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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哦,我看得多么清楚啊!我们不能走出马莱蒂的意志,但他给了一条我们可以走出我们的意志的路。除了像这样一个命令外,别无他法。走出我们自己的意志。就像走过世界的屋顶到深天一样。在这范围之外只有爱本身。我知道看着固定陆地,放下所有想居住在那里的念头会很快乐,但到现在我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她说话时脸上神采飞扬,不过马上就有一丝困惑从脸上掠过。“花斑,”她说,“如果你像这另一个人说的那么年轻,你怎么能知道这些东西?”
“他说我年轻,但我说我不年轻。”
韦斯顿的脸突然开口说话。声音比以前更大,更低沉,一点也不像韦斯顿的嗓音。
“我比他更老,”它说,“而且他不敢否认这一点。在他母亲的母亲的母亲被孕育之前,我就已经比他能够想到的还老。在深天我曾和马莱蒂在一起,而他从未去过那里,也没听过那些永恒的公议会。在创造次序上,我比他伟大,他在我面前微不足道。难道不是这样吗?”那尸体一样的脸甚至也没有转向他,但说话者和夫人似乎都在等兰塞姆作答。跃进他大脑里的谎言到他嘴边就消失了。在那种气氛中,即使真理似乎会要人命,也只能用真理来对付。他舔了舔嘴唇,艰难地咽下一股恶心感,回答道:
“在我们的世界,更老未必总是更聪明。”
“看着他,”韦斯顿的身体对夫人说,“看看他的脸颊变得多么苍白,他的额头有多么湿。你以前没见过这类东西,从此以后你会更经常地见到的。当小生物对抗大生物时,情况就是这样——这只是开始。”
一股因恐惧而生的剧烈战栗传遍了兰塞姆的脊梁骨。拯救他的是夫人的面部表情。她不为近在眼前的邪恶所影响,超然度外,似乎在十年路程之外的她自己单纯的领地之内。带着那种被如此保护,又同时面临灭顶之灾的单纯,她抬头看着站在她上面的死亡,虽然确实显得疑惑不解,但仍然带着欢快的好奇说道:
“但是陌生人,关于这个禁令,他是对的。是你需要被变得老一些。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看到是全部,而他看到的只是一半。最真实的情况是,马莱蒂已给了你一条走出你自己意志的道路——只是走出你最根深蒂固意志的道路。”
“那是什么?”
“目前,你最根深蒂固的意志是服从他——永远想做现在的你,只做他的走兽或很年轻的孩子。想从那里走出来很难。那路很难走,只有很伟大、很智慧、很勇敢的人才敢走,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