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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住在自己看不见的东西当中——惑于它慑人的幽昧和神圣。难道你丝毫不在乎离开我,背弃我俩所爱的,进入那一切暧昧……”
“不,不,麦雅,我绝不能回到你身边。我怎能这样做呢?不过,你可要到我这儿来。”
“噢,这是疯人疯语。”
是疯人疯语吗?抑或不然?实情如何呢?哪种情况更糟糕?如果神是好意的,这时应该出来说话了。但是,请注意,他们怎么反应呢?
开始下雨了。濛濛细雨,只是对我而言,情况却完全改观。
“来,孩子,”我说,“躲到我的披风下。瞧你那身破衣裳——快点,别成了落汤鸡。”
她现出惊讶的表情。“我怎会淋湿呢?麦雅,”她说,“我们正坐在宫内,头上有屋顶遮蔽。至于‘破衣裳’?——噢,我忘了,你原来连我的锦衣都看不见。”她说着的当儿,两颊雨珠闪烁。
有缘读到这本书的希腊仁君啊,你若以为她这一番话便能叫我脑筋转过来,不妨问问令堂或妻子。当我看见她,这个我一手带大的孩子,坐在雨中,像牛一样的蛮不在乎,就断定她那宫堡和神若非痴人梦话,简直匪夷所思。这时,一切狂乱的恶作剧,一切意见上的摇摆不定,全都过去了。刹那间,我知道自己必须果断择定孰是孰非;同时,也知道自己应该择定什么。
“赛姬,”我说(我的声音变了),“这是十足的妄念。你不能留在这里。冬天马上到了。你会冻死的。”
“我不能抛弃我的家,麦雅。”
“家!这里哪有家?起来,快,快躲到我的披风下。”
她摇摇头,有点疲倦。
“没用的,麦雅,”她说,“我看得见,你却看不见。你我之间,谁能作裁判呢?”
“我叫巴狄亚来。”
“我无权准许他进来。况且他自己也不愿来。”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