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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她想抓住我的手腕,却被我甩脱了。
“算了吧!我告诉你!这里确实什么也没有。你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想叫自己相信真的有这回事。”不过,我这样说,也与事实不符。我怎能分辨她到底真是看见了那肉眼看不见的,还是发疯了?总之,离奇得令人憎恶的事已经发生了。仿佛可以用蛮力将它挡回似的,我扑向赛姬。冷静下来一看,我两手正扳住她的肩膀,把她当孩子似的死命摇撼。
她已经不是孩子了,且比我想象中还有力多了,所以,一下子就挣脱了我。我们又分开对立,气喘咻咻,比先前更像对决的死敌。有种锐利而狐疑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遽然出现在赛姬脸上。
“你不是尝了酒吗?你想,我能从哪里弄到酒!”
“酒?什么酒?你到底说些什么?”
“奥璐儿,我给你的酒啊!还有酒杯,酒杯呢?我不是送给你了吗?你藏到那里去了?”
“噢,算了吧!孩子。我现在没心情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根本没有酒。”
“可是,我刚才不是给过你吗?你也喝了,还有可口的蜂蜜糕。你说——”
“你给的是水,用你自己的手捧着。”
“那你怎么称赞说酒很甘美,杯子很稀奇。你说——”
“我称赞的是你的手。你方才像在办家家酒(你明知道的),我只不过是随势应和。”
一惊之下,她的嘴巴张得好大。即使这样,却仍清丽秀美。
“是这样子吗?”她缓缓说道,“意思是你并未看见杯子,也未尝到酒?”
我默然不语。方才我所说的,她该够明白了。
她的喉咙动了一下,好像吞咽着什么(噢,她那美丽的颈项!)。风雷似的激怒这么压抑下来,她的情绪转变了;现在是冷静的哀伤,掺杂点怜悯。她用握紧的拳头捶打着前胸,和悼亡人一样。
“唉!”她哀叹道,“他指的原来就是这样。你看不见,也感觉不到。对你而言,它完全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