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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最大的用处就是遮盖异味,比如身上的汗臭味儿,再比如厕所……咳咳,反正她没买过。
“谁说不出汗就用不着的?宫里哪个娘娘不是身上香香的?”
“那我更不能用了,别人都用独我一个例外,才能显得我与众不同。”辛虞垂死挣扎。
最后金铃没多滴,沐浴完后身上只若有似无一点香,辛虞用力嗅了两下,觉得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很快金铃又把她按在了妆台前,拿出脂粉和钗环等物准备大展身手,“小主您是要梳个飞仙髻还是灵蛇髻?堕马髻太娇柔了些,不适合您……您看这盒口脂的颜色可合心意?您唇生的好,上这个再好看不过……”
吓得辛虞以为她要给自己来个浓妆艳抹,忙又把那个与众不同的借口搬出来,还说:“如今天儿热,脂粉什么的还是免了吧,万一出了汗把妆弄糊了怎么办?我总不能顶着张大花脸去见驾吧?”
金铃想想也是,于是只在辛虞脸上薄薄涂了层香膏,又在她唇上抹了一点浅色口脂。发髻也没梳十分复杂的,辛虞在一堆金光闪闪的首饰中选了根朴素的青玉葫芦簪子,又换了件湖色纱裙,配上金陵给她添的猫眼石耳坠子,整个人淡雅又脱俗,怕连个女人见了都要看呆了去。
好一番折腾过后便是漫长的等待,辛虞不能吃不能喝,无聊又忐忑地干熬了足有小半个时辰,净事房来接她去侍寝的软轿才到。
因为身份不够,辛虞出门只能靠最原始的11路公交,软轿这玩意儿还是头一回坐。
抬轿的四个太监都是老手,起轿很稳,一点没让她感受到颠簸。自有提着灯笼的小太监在前方引路,因着是夏天,软轿围着的都是轻薄的软纱,加之白日里雨直下到晚膳前才停,坐于其中倒也不觉多热。
只是宫墙太高,长长的甬道一直延伸进黑暗之中,总给人种会通向未知危险的感觉。若不是各宫门前都悬着灯笼,这一路走下去还真挺瘆人的。
辛虞胆子不算小,但一想起即将要面临的一切总有些坐立难安,所以老是觉得前方的黑暗中隐着张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血盆大口,而她,就是那顺着舌头主动送上门给对方吃的可怜小白兔。
辛虞:这与她画风不符啊喂!她能和皇帝掰个腕子,谁赢了谁在上面吗?
想到掰腕子,辛虞又蔫了。
现在这破体质随便哪个小宫女都能撂倒她,她还掰个毛的腕子!
正暗自心伤,她突然觉察到有哪里不对。
怎么这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