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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let this happen, die hard。”
(没有人能伤害我的爱人周柠琅,如果你敢,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那之后,他踹了小流氓一脚,抽了根解乏烟。
那一瞬,因为流血而晕眩的迟宴泽觉得这样的拉扯真的很累,他不想再这样一次次的跑波斯顿了。
秦知昭接到消息,知道他又跑美国去了,不停的给他打电话,催他回去部队报到,再不去,机会就再也不会等他了。
他就只能跟邢樾那样的人一样,在二代圈子里趁着年轻,仗着家里的钱势,不知好歹的再浪几年,然后回家去接家里的班做生意了。
对他们姓迟这样的顶级豪门世家来说,这样的路是最差的,只有最扶不起的阿斗才会走的路。
前面四年为了当空军飞行员披星戴月受的那些苦熬,都白费了。
更重要的还有,周柠琅希望他走的那一条花路,他走不了了。
于是,那个晚上,迟宴泽知道,他以后真的不能再这样来波斯顿护着周柠琅了。
那天是圣诞节。波斯顿下了好大雪,像在璃城她对他撒娇,缠着他给她买风筝的那天雪那么大。
迟宴泽带着淌血的伤口,去MIT医学院的实验楼里看她。
他站得很远,透过透明窗户瞧她,她正在实验室里认真的做着实验。
片刻后,即使不舍,迟宴泽也转身离去了,下楼把一束粉紫玫瑰交给实验大楼的管理员,要她帮忙转交给周柠琅。
周柠琅后来只被大楼管理员告诉,刚才有个handsome guy送了花给她,具体是谁,这人没留姓名。
周柠琅本来不想收的,可是花束上放了张卡片,上面有一个卡通小人,是穿着绿色飞行服的金发小王子,描金打印字英文的圣诞快乐,看不出是谁送的。
周柠琅没有猜到这个晚上迟宴泽为她做了什么。她只听他带钱去了波斯顿,却不知道这个故事的下半段。
在分开的时间里,他为她做的事其实比她现在知道的多得多。
“你准备带走风筝之后,把它养在基地医院宿舍里,是吗?”短暂的沉默之后,迟宴泽燃了根烟,凝着周柠琅苍白的小脸,问她道。
周柠琅呆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回应男人。
原来,迟宴泽不宠她是这么可怕。
他这样冷着眸,拉长脸,漠不关心的,用眼角余光看她,就像以前那么多的他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