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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软肉,一身皮处处都生得比别人薄,从来也没人碰过他一根手指头,挨这一下揍,乐天魂都快没了,心想再磕cp我就是狗。
门又被推开了,乐天从脚步声判断蒋渠回来了,然后就是屁股上一冰,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减轻,乐天长舒了一口气。
蒋渠皱眉道:“自己按着。”
乐天心道这件事自己理亏,乖乖地按照蒋渠的吩咐自己按着毛巾包
裹好的冰袋。
闹了这么一场,蒋渠床上乱得一塌糊涂,还躺了个光屁股的乐天,他纠结了一下,还是脱了鞋坐上了乐天的床,对乐天道:“这事就算翻篇了……”
没等蒋渠继续说,乐天就断断续续道:“我、我错了、以、以后不、不敢了。”
蒋渠盯了他半天,从丁乐天抽屉里拿了一颗糖扔给他。
乐天眼睛瞟到了,心有余力不足,两只手都在按冰块。
蒋渠不管他,往乐天的床上一躺,闭眼准备睡觉,“冰袋化了就扔地上。”
乐天轻轻地嗯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蒋渠伸手关了灯。
过了一会儿,蒋渠听到丁乐天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持续了三分钟还没停,蒋渠忍无可忍,“啪”的一下开了灯,乐天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眼睑下还挂着泪痕,嘴里叼着糖纸。
真是蠢到家了,蒋渠走过去替他把糖纸剥了,把糖塞进了他的嘴里,乐天吸入糖球时,舌尖碰到了蒋渠的手指,蒋渠像是被烫到了,火烧一般地收回手,“妈的属狗的,还舔人。”
乐天一脸无辜,“我、我不……”
“别说了,睡觉!”蒋渠暴躁道,躺回丁乐天的床上,关灯闭眼。
蒋渠是高三才开始住宿的。
丁乐天在这间宿舍倒是已经住了三年,蒋渠来之前他都是一个人住。
鼻尖莫名地弥漫着一股香味,蒋渠低头闻了闻,是丁乐天被子上的味道,一股草莓味。
半夜蒋渠醒了一次,下床上了个厕所,从卫生间出来看丁乐天,发现他睡得还挺香,屁股上的冰袋化了都不知道,蒋渠扔了冰袋,下楼又拿了个新的,拿毛巾包好放在他屁股上。
乐天迷迷糊糊地伸手又摸了摸,完全没有醒的意思。
蒋渠不禁感叹笨蛋就是没心事。
第二天乐天醒来的时候,蒋渠再一次人不在了,他还趴在蒋渠床上,屁股疼得要命,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这时卫生间里穿来了冲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