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鳞不知道点心叫什么名字,还挺好吃的,他刚才吃了一块儿。
“三公子,奴婢来!”
“夫人要喝粥吗?”
早上喝粥养胃,沈金鳞正欲动手,丫鬟已经先一步盛好放到他面前了。
桌上的人尽数沉默。
沈金鳞想捂脸,他感觉自己觉醒了舔狗血脉,他好歹也是寿昌侯府的三公子,如此这般献殷勤,的确够尴尬的!
秦悠悠蹙眉,他……莫不是把她当成邢容儿了?
谁家也没有丈夫伺候妻子用膳的规矩……
正想着该怎么给他找个台阶下。
沈金鳞硬着头皮把她喜欢吃的那碟红豆酥端过来放在她面前。
“在咱们自己的院子里,夫人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必讲究那些乱七八糟的,怎么自在怎么来。”
“也不用讲究虚礼,自己舒服最重要。”
他补充了一句。
大家闺秀的礼仪教养自不必说,秦悠悠就是他理想中的完美妻子类型,自己的媳妇自己疼,刚才看她拘束地给自己的长辈行礼,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的手没被烫伤吧,让……”
他挠头,她身边的丫鬟叫什么名字来着?
“让丫鬟去拿些烫伤药来!”
他竟然注意到自己的手烫伤了?
他今天怎么处处都透着不对劲呢!
“妾没事,夫君不必挂心。”
“妾吃好了,夫君慢用。”
秦悠悠从餐桌起身,走到内室,让丫鬟们把她的嫁妆单子拿过来,吩咐丫头去核对。
她很安静,没有话题聊了。
沈金鳞挠挠头,正不知所措间,福宝在门外冲他眨眼睛扮鬼脸。
他看了一眼低头算账的秦悠悠,起身出去。
“什么事儿?”
福宝凑在他耳边禀报道:“公子,您快去门口看看吧,邢姑娘杀到门外了……”
昨天晚上寻死觅活,今天又一大早等在侯府门外,上门来挑衅秦悠悠,沈金鳞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上。
“她来做什么?”
沈金鳞又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算账的秦悠悠,转过来面对福宝时脸上全是忧愁。
一个女人他还没搞定呢,又来一个……
邢容儿胆大包天,他要是不去见她,万一她发起疯递了帖子给母亲,昨天晚上他一晚上没在洞房里就露馅了!
“走,去看看!”
沈金鳞跟福宝来到大门口,一辆张扬的马车停在马路正中间,府门上挂的大红灯笼还没摘下,邢容儿嫌刺目,趴在车窗上,手里不高兴地揉着一朵鲜花。
地上掉了一地的花瓣。
她不开心,花儿也跟着遭殃!
“姑奶奶,你来这里干什么?”
大门口人来人往,行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邢容儿哼了一声,赌气道:“你成亲,我来看看新娘子,是不是比我漂亮,比我会哄男人,才一个晚上,就让你丢下我不要我了!她到底哪里比我强?”
原著里,沈金鳞就喜欢邢容儿为他吃醋,喜欢邢容儿的娇蛮任性。
女子娇憨,她生气起来小嘴一嘟,让人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