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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怨的,不能释怀,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有着不能被饶恕的罪过。
“喝!他怎么在这里出现?他们父子俩不是不和,他来做什么?”太诡异了。
“我……我不晓得,他一直很恨我们,我以为他连踏进一步都不肯。”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前来兴师问罪,不给他们一条活路走?
“这种事你一开始就要防着呀!绝不能让他们父子越来越近,有和好的一天,对你、对两个孩子不会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被逼到绝处。”她太大意了,阔太太的生活舒服得她缺少警戒心。
“我有防啦!可是谁晓得他会突然冒出来,鼎天生病的事我照你的话瞒着,不让孩子们通知他……”谁知百密乃有一疏,仍让他得到风声。
三0五病房前的走廊转角,有两个行迹可疑的男女将头靠得很近,神色慌张的低声交头接耳。
这两人不是别人,就是庄琼珍和她好赌成性的胞兄庄琼球,夏仲夜只注意到提着晚餐的继母,没发现假意关心,前来探病的猥琐男人。
表面上庄琼珍看起来能干又世故,但事实上是没什么大脑的草包一个,她没主见、耳根子软,只会听人安排行事。
所以出主意的人通常是她大哥庄琼球,他常在她耳边危言耸听,一再挑起她的危机意识,让她害怕有一天会被赶出去,流浪街头。
先下手为强,这是庄琼球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而这些年,兄妹俩在夏家的确搞了不少鬼,让家里的冲突不断,弥漫着紧张气氛,甚至还动起歪脑筋想独占夏家财产。
“你看看他把我们害得多惨,安排进去公司的亲朋好友一个个遭辞退,他们可埋怨得很,怪我们连安插个人也没本事,他断人后路的手段相当狠残呀!”他欠了一大笔赌债快走投无路,不弄点钱来补洞,肯定被孙老大断手断脚。
“那我们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已经知道……那件事是我们干的。”庄琼珍不安的吞咽口水,神情慌乱地四下张望。
他一听,啐了口口水。“不要自己吓自己,自乱阵脚,他要有证据早就不放过我们了,哪会由着我们逍遥。”
“可是……”她总是心神不宁,老觉得有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瞧。
“斩草要除根,上一回让他逃过一劫,这次别想再那么幸运。”他脑子里又浮起坏念头,阴恻恻地笑了。
“大哥,你是说……”她畏缩地颤着肩。
“呵呵……无毒不丈夫,他要我们一无所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