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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为什么她心情糟透了,还是觉得他性感得要命?
“我送你到医院。”他一把拉起她,以手指将她一头乌黑长发梳顺,绑成亮丽马尾。
“可是我妈住院,你去不方便……”她要怎么介绍他。
夏仲夜不快地朝她额心一弹指。“有时间说废话还不快去梳洗,你想连最后一面都看不到吗?”
“最后一面……”没那么严重吧!不要吓她。
倒抽了口气的赵潆青气恼他的口无遮拦,但是另一方面又担心他有张乌鸦嘴,真说中事实,便心慌不已的抱起衣服要下床。
可是脚一触地,全身虚软无力的站不直,要不是有只大掌及时托住后腰,她大概会腿软的出糗,跌坐在地。
结果是她很没用地被一个男人抱进拖出,一身衣物也是他协助穿的,直到坐上副驾驶座,她始终像个无行为能力的小婴儿。
相较于她的沮丧和懊恼,握着方向盘的夏仲夜倒是心情十分愉快,从他扬起的嘴角看来,他非常乐意当个载送美人的司机。
“你说妈的情况危急,有颅内出血的现象,可能需要动大手术……赵漪蓝,你给我说说她哪个部位要动刀,是她的大拇指还是你的脑袋,要不要我亲自动手,把你的脑子划开来看看?”
一名长相秀丽的女孩拼命缩着脖子,干笑不已地直往后缩,胸前的记者识别证差点被她揉成团,讪然地挤着亮眼的五官。
伶牙俐齿向来是她的专长,捕风捉影更是一绝,犀利笔锋是她的看家本事,灵活又尖锐的舌头常逼得受访者无处可逃,几乎是有问必答。
可是此时的她只想求饶,畏缩得像受虐的小媳妇,不断的低头赔不是。
急惊风的个性是她最大的败笔,往往别人起了个头,没听完的她便急着往前冲了。
所以今天摆了个离谱到家的乌龙也不意外,家里最常出乱子的人是她,三更半夜打求救电话的也是她,没人比她更会惹祸。
“二姐我解剖过不少具尸体,手法相当纯熟,你不用担心我会切错神经,自家人有优待,免收费用,你把无菌衣换上,我才好划下第一刀。”活人和死人的身体构造相同,只差出血量多寡。
“对不起嘛!二姐,是我搞错了,我太紧张了,以为妈伤得很重……”看到地板撞出个洞,她吓都吓死了,哪晓得是虚惊一场。
“这种事能让你搞错吗?我一接到电话,心脏都快停了,眼前一片血淋淋的画面。”人从楼梯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