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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甚至可能在经历非人折磨后被分尸,海里饥饿的鱼类则会负责把尸块啃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谁也不会发现世界上有一个人消失了。
宁秋砚想,要真是那样,他现在算不算是慢性自杀。
又走了几分钟,传入耳中的沉闷的海浪声变大,海岸线也逐渐清晰。
海滩上堆积着一些旧船,船身布满各种愤怒的、狂热的涂鸦,经过冬天海风的侵蚀已经模糊不清,能看出都是些中二病的产物。
从刚才那位司机对他的反应来看,宁秋砚猜测这些船是属于一些非法使用私人码头的年轻人的。
私人码头管控不如公共码头严格,用不着相关部门签发的出海许可,所以常常有人偷偷地通过私人码头出海。
看起来渡岛的主人不会管,所以这里比他想象的要乱。
再走一两百米,透过树林影影绰绰的间隙,宁秋砚看见了一艘与众不同的白色大船。
白船停泊在码头旁,随着海浪荡漾,船身被保养得闪闪发亮,一看就属于很有钱的人,还是普通人接触不到的那种有钱。
他松了一口气。
甲板上只有一个人,约四十几岁年纪。
那人在风中朝他喊了声:“你就是宁秋砚?”
问话像接头暗号。
宁秋砚紧了紧帆布包带子,心跳得有些快:“是。”
那人一扬下巴:“上船!”
这么快的吗?
都不检查身份证或者核对一些别的资料,就直接上船?
宁秋砚鼻尖冻得通红,有点介意这种随便,他犹豫地问:“今天的风这么大,出海会不会不安全?”
那人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径自往船舱走了。
宁秋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权衡下认为没钱比死亡更可怕。
他不得不向金钱折腰,所以还是上了船。
船舱里暖和很多,布置得没有想象中那么豪华,看着很是沉稳低调。除了刚才站在甲板上那个男人,还有一个年纪与宁秋砚差不多大的男孩也在船上。
男孩已经坐了最靠近角落的沙发,身上披着一床毯子,可能是怕冷,全身都遮着严严实实的。
宁秋砚另找了位置坐下,主动和他打招呼:“你好,我叫宁秋砚。”
谁料男孩只是冷冷地朝他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回了舱体内壁上,明显不打算搭理人。
宁秋砚闭了嘴,抱着自己的帆布袋与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