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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看看的。”迹部道,“一点消息也没有,太浪费了吧?”
“浪费什么,让你们看热闹吗?”仁王不客气道,“这只是正常的网球部内部练习赛而已。”
“那么,从部长位置上退下来的感觉如何?”迹部故意道。
仁王并没有被激怒。
相反,他难得展露出了真诚的神态来:“Puri,那可真是太好了。”
迹部便笑起来:“原来如此。怪不得幸村会是那个态度。”
……你们这种国一就做部长的是有什么默契吗?在打什么哑谜呢?
“你应该和忍足多交流交流。”迹部道。
仁王想了想:“总觉得你这是在讽刺我。”
在观众席上的忍足打了个喷嚏:“啊欠!……诶?难不成迹部还在念叨我吗?没入选代表队这件事不至于让他那么生气吧……”
他有些心虚。
坐在他旁边的岳人斜了他一眼:“知道迹部会生气就打起干劲来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想看到你怎样的状态。”
“呀嘞呀嘞,不要勉强别人做不想做的事嘛。”忍足道,“迹部他会理解的。他那么温柔——”
坐在后排的宍户打了个寒战:“闭嘴吧忍足,不该说的话别说。”
打完比赛的幸村和失魂落魄的凯宾握了手。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保持着微笑和风度对着凯宾点了点头后转身走回了休息室。凯宾看着他的背影,恍然发现自己的对手甚至还披着外套……
不,应该说是,自己的对手披着外套在打比赛,而一场比赛打完,那只是简单披在肩上的外套甚至没有掉落!
这也太……他咬紧了牙关,握紧了球拍,前所未有感受到了屈辱。
休息室里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镜头给了幸村一个特写,是往回走时的幸村,和被风吹起像是披风一样的外套。
迹部轻哼一声:“可真会出风头。”
仁王侧头诧异地看他:“你根本没有说这种话的资格吧,自带啦啦队的迹部君。”
幸村走回休息室时见到了仁王。他向仁王确认了一下切原的情况。听完以后他决定还是自己去看看,于是简单打了招呼就又离开了休息室。
剩下的人在等最后的单打一的比赛名单。
团体赛到目前为止已经是日本队的胜利了。
三胜一负,胜的三场都可以说是大胜。
最后一场单打在这样的背景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