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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窗外的大街说道,“似乎主要是为了愚弄国务大臣。就在这间屋子里,一个月前,我被告知绝对不会发生类似的事件。”
副局长平静地向窗外看着大人物指出的方向。
“埃塞雷德先生,请允许我说明一下,我至今还没有机会给你任何类似的保证。”
那双傲慢地低垂着的眼睛,此时盯在了副局长的身上。
“这是实话,”那个既深沉又圆滑的声音坦诚道,“我那时召见了希特。你做这个职位还没有经验。现在如何了?”
“我相信我每天都有长进。”
“当然啦。我希望你能继续进步。”
“谢谢你,埃塞雷德先生。我今天就多知道了一点东西,就是在前一个小时。有许多迹象表明这件事不是一件普通的无政府主义分子的暴行,无论你多么深入地研究这件事,结论都一样。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来这里的原因。”
大人物两手叉腰,两只大手背靠在胯部上。
“很好,继续。不要讲细节,求你了。把细节全都给我省去。”
“不会有细节来惹你厌烦的,埃塞雷德先生。”副局长开始说话了,态度平静,信心十足。他讲着,大人物身后那台钟表也不停地走着,钟表指针已经走了7分钟了——这台笨重钟表有与壁炉架一样的大理石深色,指针在表盘上大步走着,闪着光芒,指针的嘀嗒声像幽灵一样向周围散去。他讲话时的态度既勤奋又忠实,方式富于解释性,每个细节都讲得让听的人感到轻松愉快。
听讲的人没有咕哝,甚至连想打断讲话的小动作都没有。这位大人物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尊他高贵祖先的雕像,当时征战的甲胄被脱掉了,换上了一身不合身的西装。副局长感到自己好像已经自由自在地讲了一个小时。但他仍然保持着冷静,在谈话该结束的时候,突然给出结论,这个结论呼应了他的开场白。埃塞雷德先生听完后感到很惊讶,但又很高兴,因为这段讲话显然既简洁又有力。
“被这件事表面现象所掩盖的东西是非常不寻常的,否则就不会这样吸引人了——至少从形式上可以准确地看出来——所以,需要特别对待。”
埃塞雷德先生说话的语调变得更加深沉,他被彻底地说服了。“我知道了,这事涉及外国大使!”他说。
“大使!不不不!”副局长抗议说,此时他笔直地站着,显得很苗条,只敢半笑不笑,“我不会笨到提出这样的推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如果我的推测是正确的话,究竟是大使或是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