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今天吃什么？”

看到他走向厨房另一端，她端着杯子松了口气：“还没到饭点呢，蒸锅里有灌汤包和茶叶蛋，你自己热一下。”

陆成渊应了一声，打着电磁炉，又去洗碗，在潺潺水声中头也不抬地轻声道：“童婳。”

“又干嘛？”

“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开枪。”

她端着茶杯停顿了好几秒才开口：“我知道。”

但陆成渊，你不知道的是，那一天迟早都会到来。

童婳喝完水，转进厨房后头的柴房，打扫了鸡窝和兔子窝。

雨水连绵，原本干燥的柴房也有些潮湿，她每天来打扫完都会开一小时的太阳能灯，放着小鸡和兔子得软骨病。

几天没检查鸡窝，两只母鸡腹部底下已经有十几枚鸡蛋了，她全部掏出来，又各自给它们留下一枚，可持续发展。

鸡蛋篮子里已经有三十枚鸡蛋了，除去日常吃的，再分给屠大叔家一些，剩下的拿去集市上以物易物也绰绰有余了。

掏鸡蛋的档口，长高了不少的小鸡仔们都围在她脚边吃粮吃菜叶，几天下来，它们也不再怕生，反正哪里有粮就跟到哪里。

她抬手摸摸毛茸茸的小鸡仔们，想起了小时候的童谣：“鸡生蛋，蛋生鸡，母鸡生蛋咯咯啼，开个鸡场富全家......”

话还没说完，柴门门边就迈过一双穿黑色军靴的脚：“准备得挺齐全，你的梦想是回来开养鸡场？”

她的手一顿，缓缓收回来：“怎么可能？我只是因为乡下人都养鸡，就跟着养几只。”

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