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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我既然这么金贵,你们应该也不会放我去玩儿命。加上你们又不是不给工资,但凡工龄长一点,说不定我在车上一觉睡醒就挣出房子钱了呢。”
许暮洲说着夸张地叹了口气:“社畜心态就是这么现实,见笑了。”
这趟列车晃晃悠悠,一直没有减速的意思,许暮洲做完了决定,反倒有一种一身轻的感觉。他想得很开,不管严岑是危言耸听还是他确实面临危险,起码这个所谓“系统”所能做到的,以及展现给他的方方面面,都证明了这是一个完全超脱他认知的存在。
没有人不想活,许暮洲自认是个俗人,不想冒这个险——何况如果按照严岑的说法来看,他只需要当这是一次大型的全息拟真推理游戏,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熬。
许暮洲长相看着温和,血肉里却长了那么一两根反骨。他非但不觉得自己这决定草率,反而还无端生出几分跃跃欲试。
“这车要开到哪里去?”许暮洲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外头已经不像之前那样黑沉沉的一片,更像是蒙在黎明前的雾气中,虽然依旧看不清外面的情形,但隐隐已经能感觉到遥远天际的一线曙光。
“马上到了。”严岑不答,反而站起身来,转身向车厢连接处的车门走去。
许暮洲拎起身边的背包,依样起身跟在他身后,五分钟后,列车才缓慢的停了下来。
严岑先一步迈步下车,许暮洲紧随其后,他身后的高铁列车在他下车的那一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许暮洲依旧对这种非自然现象有些不适应,他愣了愣,才缓过神来,紧走几步跟上严岑的步伐。
他们走在一片浓重的雾气之中,但严岑却仿佛对方向胸有成竹,他迈得每一步都坚定有力,半分迟疑都没有。
许暮洲将原本的疑惑咽回肚子里,沉默地跟着严岑向前走,直走了五六十步的距离,面前的雾气才陡然变淡,露出不远处的景象来。
“这……”许暮洲惊呼一声。
他与严岑正站在一处类似海边的地方,海面上浮着一座窄窄的浮桥,一路延伸到海面中央。
在浮桥的尽头,静静地伫立着一座中世纪模样的城堡,半空中悬挂着一只生了锈的,巨大的金属钟盘,上头的秒针正一秒一秒地倒退着。
“这是系统的核心所在地。”严岑在桥边停住脚步:“也是我们的中转站。”
“欢迎来到这里。”严岑转过头,淡淡地说:“我们通常称之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