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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液体,许暮洲试着上手摸了一把,觉得那触感极其难以言喻,就像是爬行动物身上的粘液一般滑手。
“说起来,这次的任务目标还没有头绪呢。”许暮洲摩挲了下那枚项坠,有些犯愁:“也不知道这次是人是鬼。”
“是人。”严岑说。
“嗯?”许暮洲意外地看向他:“你已经找到任务对象了?”
“纪筠,女,二十五岁。”严岑冲着许暮洲的床头扬了扬下巴:“就住你隔壁,建筑设计师,算是你半个同行。”
“等,等会儿……?”许暮洲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办公室翻看了这里的所有就诊记录,发现了一个疑点。”严岑屈起一条腿踩着凳子的横撑,抱着胳膊向后靠在椅背上,好以整暇地说:“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有着正当理由入院的……甚至包括你,都好歹有一个名头,只有纪筠不是。”
“她没病?”许暮洲问。
“她有病,在病历上写着,她患上了精神性失语症。”严岑说:“她不能说话,也拒绝跟人交流。这种病例并不少见,但问题在于……她其实是能说话的。”
“装病?”许暮洲问。
从严岑的表述来看,许暮洲只能暂时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对纪筠的了解不多,一切都只能靠猜。
许暮洲说着,忽然想到之前在游乐园见到的那个小孩子,猜测道:“或者是精神分裂那种?”
“不清楚,不过据患者信息来看,纪筠出现过多次在夜深人静时出现跟自己讲话的情况。”严岑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手肘:“至于你说的,疗养院方面曾经也确实想过是否有多重人格或人格分裂的情况出现,并且对她做过一些第三方介入治疗,包括心理谈话,催眠和脉冲治疗,但都无功而返。纪筠的思维逻辑清晰,没有明显漏洞,加上她本人对待治疗的态度时常反复,以至于治疗上一直都没有什么思路。”
“……你怀疑她入院的病症理由有假。”许暮洲说:“你觉得是另有原因?”
“对。”严岑说:“我会继续寻找线索,但纪筠对医生有抵触心理,更多的消息,可能要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