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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瞎。
许暮洲接过严岑递过来的茶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问道:“不是说传旨来了吗,圣旨呢?”
“没有圣旨。”严岑将他擦完脸的毛巾丢进水盆里,说道:“这种皇室秘辛都是口信,哪会给你一张光天化日的圣旨拿在手里。”
“那万一查完案子,卫文轩翻脸不认人,因为咱们知道的太多,所以要卸磨杀驴怎么办?”许暮洲用盐水漱了口,又换了个杯子喝了口凉茶,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你看,到时候连个凭证都没有。”
严岑笑了笑,没回答。
许暮洲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恐怕卫文轩打得就是这个主意。果然要么怎么说是生死皆在帝王一念之间,合着把柄早就被人捏好了。
先不管这种关系是否符合正常时代发展流程,反正许暮洲对这种生存方式依旧不敢苟同。
许暮洲喝完了茶,才终于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他的长发有点太难打理了。
他活了二十几年,除了性向有些独特之外,从里到外都是标准男人配置,头发从来没长过脖子,现在猝不及防被永无乡换了个长发及腰的造型,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打理。
严岑好以整暇地坐在凳子上看着许暮洲拾掇自己,直到他胡乱地抓了一把头发准备粗暴地将其挽成马尾的时候,严岑才施施然站起身来,走过去接手。
严岑将许暮洲睡乱的长发耐心地理顺弄好,熟练地将其梳高绾好,又用银发扣固定上。
许暮洲手肘支着炕桌,托着下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手法挺娴熟的。”
“小没良心。”严岑说:“我就只给你梳过头。”
许暮洲这下满意了,笑眯眯地抬头亲了他全新上任的Tony老师一口。
“不过话说回来。”许暮洲说:“卫文轩的口信说什么了?”
“说后宫不宁,他心甚忧,叫我查明此事……不过要尽可能暗查。”严岑说。
“暗查,怎么可能?”许暮洲不太满意:“这后宫都是他的女人,大白天的,说不准就遇上两个呢。”
“也不是完全暗查,只是不要弄得动静太大,把影响控制在小区域内。”严岑说:“而且卫文轩似乎很忌惮后宫有隐患,口信里给了便宜行事之权。”
许暮洲嗤笑一声:“老婆死了不见他这么着急,现在轮到自己头上有危险就开始来劲了……那你要怎么查,从露贵妃那入手吗?”
“不着急。”严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