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览。庆春心里越发狐疑,这哪里像是有要事在身的行状,他到昆明来会不会就是押车和游玩?在关敬山离开西山他们跟踪他回市区的路上,庆春把自己的疑惑去问李春强,李春强沉默不言。关敬山的那份闲在,几乎把他们此行已经疲弱的信心,彻底地动摇了。
晚上,昆明市局布置警力,在锦华大酒店和放车的招待所继续蹲守监控。一夜无事。
二十六日就这么无是无非地过去了。李春强的面色,也一分一秒地变得难看。当二十六日夜里十二点最后一分钟走完之后,他甚至和杜长发嘀咕说现在到了该认真考虑善后事宜的时候了。庆春心里也清楚,这事闹大了,上惊了公安部,下扰了好几个省市局,何以善其后呢?她想这事其实赖不着肖童,肖童只不过是把那文件拿过来让咱们看看,是处里那几个搞文字分析的学究,纸上谈兵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但李春强的脸色多少像是给她看的,因为肖童送出来的虚惊已经是一而再、再而三了。
二十七日早上天刚放明,停在招待所的四辆卡车突然一齐启程。守候的侦查员用手持电话请示怎么办,应李春强的要求,昆明市局命令守候的侦查员进行跟踪。
奇怪的是,关敬山并未跟车走,早上他只是到招待所里来和司机们交待了几句,便乘出租车去了机场,搭乘上午回桂林的飞机离开了昆明。
他们马上通知了桂林。中午接到桂林公安局反馈回来的消息,说关敬山下了飞机从机场直接回了家里,没与任何人发生联系。
听到这个情况时,庆春和李春强等人正在吃午饭。她和李春强对视一眼,目光中都是绝望,并且几乎都不敢往云南省厅陪着他们吃饭的同志脸上看。杜长发却聪明外露,非要点破说:“瞧见没有,看来咱们这趟又得和前两次一样,竹篮子打水白忙活了。”他呼噜呼噜地大声喝着汤,歪着头问:“队长,咱们是不是也该打道回府了?”
不知是李春强的心情不好还是嫌杜长发的吃相难看,他皱着眉板着脸答非所问:
“你喝汤别出那么大声儿成不成?显得那么没教养!”
杜长发知趣地不再发问,索性连汤也不喝了,冲着庆春作苦脸。庆春也绷着面孔装没看见。
每个人的心情都败坏到极点。
饭还没吃完,昆明市局的同志找来了,说跟踪卡车的侦查员报告,四部卡车现在已到达开远市,正在市区停车吃饭。市局的同志婉转地表示这四部车子不仅早已驶出了昆明地界,再往下走,马上就要走出云南省界,再这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