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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哥闻风而落，耳畔呼呼作响，眼前尽是蠕动的幽魂。
余光瞥见跟着跳下来的二牛，又惊又气道，“你个混蛋，跟着下来干什么？！”
“老马哥，这么多幽魂，你一个人搞不定！”
“你有病啊？跟着找死？！”
“我没病！”二牛笑了笑，恢复神色，严肃道，“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等了......很久？
“等你妈勒了个xxxx”老马哥指着二牛，“你他妈的头盔都还没戴上！”
二牛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铜制头盔，当时情急，他抓起那东西就跳了下去。
“这，这这，这玩意怎么弄？！”
老马哥：……
“戴上，快戴上！你个笨蛋！”
眼见幽魂越来越近，二牛将头盔刚一戴上，便只觉浑身灵气被吸走，汇聚在头盔之中，与无数佛偈融合。
“这是......”他只觉得这股气息与乌巢禅师几乎一模一样！
“臭小子......臭小子？！”
老马哥的话唤回二牛的思绪，刚一回神，眼前便是无数幽魂，他下意识伸出手臂抵挡，但幽魂群却让出一条通路出来，当他和老马哥一过，身后旋即又被阵阵幽魂覆盖。
邪念包绕，暗无天日......
“臭小子。”老马哥遗憾道，“你可是选了条不归路啊......”
“啊。”二牛的头盔里竟然发出两声短促的笑声，“如我所愿。”
老马哥顿时怔了怔。
到底是什么人会把死亡当做愿望呢......
忽然间，他有种感觉，当时跳过首鼠，先制作了第二层的头盔，倒不失为灵光一现。
眼见身边的幽魂渐渐稀疏，他们最后落到一片虚无的黑暗中，仿佛漂浮在一团稠蜜中，头顶便是成群结队的幽魂群。
“准备好了么？”老马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七年前便就准备好了......”二牛道。
七年？你到底是......老马哥冷哼一声，也不再追问。
这个时候，疑惑和答案似乎都没了意义。
他全力提升灵气，将所有力量汇聚在头盔之中。
“那就......燃烧生命吧！”
黑暗里，竟然升起耀眼的佛光！
……
玄冥靠在石壁上，艰难呼吸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