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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也许让自已更伤心些,让他伤害得更深一些,才能看得深,看得透,才会死心。
楚天抱着她的脸,深深地印下他的一吻,吻着她的气息,吻住她的乱,也想吻住她的心,只是他还是吻到了她冷冷的泪,他放开她,冷冷地说:“朕才讨厌冰冷的女人,擦擦你的泪,省省吧!别以为这样,朕就不会罚你去清理白玉湖。”
“为什么?为什么?”她喃喃地问着自已。为什么偏偏就是喜欢上了他,注定要伤心啊,千防万防,心还是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洞,装进了他,喜欢他什么啊?冷厉,无情,那一巴掌的痛,她已忘记了吗?为什么,她总是看不透爱情,不能爱上的,偏偏就会爱上。
“你,注定就要在皇宫里,何必折磨自已,乖乖地顺从自已的心不好吗?”他不懂她,为什么会这样,真的不懂,所以他暴燥,他冷厉。
她只是不想落个何容华那样的下声,爱到了深处,灵魂中也只有了他,爱人,就只能爱三分,七分是用来爱自已的,这样才不会受伤害,才不会倚门远盼,垂泪到天明。
他将娇弱的她拥进怀里:“告诉朕,你在不安什么?”
她抬起眼:“我要去清理白玉湖了。”
“那你的意思是?”他有些迷糊了,也有些紧张地问。
晚歌淡淡地说:“臣妾现在脑子很乱,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我不要去想这事那么快,等我脑子清静下来。”曾读过一本书,书上说,杂乱时,先不理,他日捡,必有头。如此一来,她就不会如些的烦了。
他有些不悦,吼着:“你在逃避。”
“是的。”她老实地说:“臣妾现在去清理白玉湖。”是他要逼她的,非要挑起她不想面对的事,他精明的可怕,让她没有喘息的机会。“臣妾告退。”
他一转身,将那细花玉瓷摔在地上,愤恨地叫:“周公公,备马。”
白玉湖就在未央宫里,很大的一个人工湖,居说下面全是由汉白玉铺成,放了鱼在那里供观赏,还有一些水上浮着的绿萍花。
她坐在池边,看着水慢慢的褪去,如果情可以这样少掉,再清理,多好啊。
“晚歌。”陌生的男声在叫她。
晚歌回头一看,竟然是向青海,马上垂下脸:“向大人,你叫晚歌有什么吩咐?”她的语气很生冷,而向清海也没有叫她晚儿,没有以爹相称,倒是让她有些怪了,难道暗讽多了,他会变得识趣。
向青海抬起头,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竟然苍老了不少,两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