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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暖着她的小手。想了想说:“你怎么会这样问吗?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哦。”她轻应了一声,声音有些荒凉,如沙漠的温度一样。沙漠适合情人,可是不适合夫妻,不适合长久的生活,她是个过者,却扰动了他的心,他喜欢的是美的事物,是草原所没有的,可是容颜终会改变,声音会改变。
“我真的喜欢你。”他坚定地加上一句。
她一笑,有些迷离:“耶律烈,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他看着她:“别说一件,你叫我做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的。”要把她当成珍珠,含在蛙中,紧紧地守护。
摇摇头:“倒是不用,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死了,不要报复,别急,听我来,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我懂很多,包括天上的星星,是什么座,我也懂一些,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我都懂,我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所以你们都觉得我奇怪,可是我会回去的,终有一天,会回去的,到时候。我希望你能放下,这一件事,只有你知道,无论你是契丹王还是神也好,我的命运,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但是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他很固执,可是那从来没有升起过的恐惧,如一只黑手一样,将他的心,全都揪了起来,她不是说谎,但是他情愿,她是说慌。
望着看不清楚的黑夜,她无言,命运的洪波,要将她推到什么样的位置,挣开他的手,她站起来:“我回去睡了。”
紧跟在她的后面,只闻到她的发香,似乎,他发觉,离她越来越远,他想跟上她的脚步,头脑却有些发昏,今天不觉喝大多酒的,挥挥脑袋,他跟了上去。
他每天都守着她,她也司空见惯了,并没有逐他走,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何必呢?可是他虽是这样,却不会侵犯她,真难得啊,让她都想笑了,每个人都是这样,而她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多可笑,是不是,她是在嘲笑自已,心在不明不暗中,摆荡着。
他坐在椅上,看着她从容的梳妆,从容地梳发,优雅得如同春天的花一样,天铜镜中的她,那么那么的美,真的醉了,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如花一样的晚歌,变成了二个,不舍地合上眼。
晚歌放下玉梳,拉起毛毯为他盖上,他的手,却如同有意识一样,又抓住了她,眉心还有着一抹笑意,他其实是一个很俊俏的王,很威风,有着无尽的勇气和力量,让草原上的人都折服,酒对他来说,是小事一桩吧!如今在她睡前睡着,料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