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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倒计时,时鸣心一横,打出了答案。
“讨厌!”
“喜欢!”
两个答案几乎同时答出,当时鸣听到程之逸的回答,他也和严宋他们一个表情,难以置信。
这两个字似乎彻底惹怒了男人,眼里的寒光透过面具冷射出来,心底燃起了仇恨的火焰。
张盼望着屏幕前的画面,男人的力道明显加重起来,他惊呼着:“出,出血了。”
时鸣收神细看,的确不再是划,而是在剜。观众已经有得捂嘴哭出了声。程之逸立刻痛得痉挛起来,鬓角滑落的汗水流进伤口,仿佛在被凌迟一般。
不,这就是凌迟。
时鸣趁着这个间隙思考着前两个问题,程之逸对于存疑的事他会选择沉默,而不是这么笃定,一定在暗示什么。
“敬爱的同学。”
“笑容。”
时鸣闭上眼睛开始对这一句话,一个词,开始排列组合。敬爱……,笑容……,笑——
“警校!”时鸣猛地睁开眼睛,还没等严宋和张盼反应过来,人已经从房间跑了出去。
时鸣不能离开直播间,他喊着严宋:“告诉允琛,省警校警体馆的天台。”
时鸣的思路终于跟上了程之逸的,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天台是什么意思,直到结合“警校”两个字。他才恍然大悟,每次两个人谈话,见面的地方都是天台,警体馆的天台。
他跑出酒店,直接开车驶离,等严宋他们追出来,只剩下了汽车的尾气。
邵允琛得到消息,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
时鸣还在回答着问题,程之逸已经陷入了昏迷。黑袍男阴鸷地声音回荡着:“真可惜,我们老师体质一直都不好。”
凌晨三点三十三,时鸣看着手表的时间,这是夜最浓黑的时刻,他油门踩到底,恨不得立刻飞到省警校。
就在这时,直播忽然中断了。所有人都紧张起来。110指挥中心的电话都要接爆了,民众自发组织力量,去天河市的天台寻人。这个时候直播中断,意味着人质遇险的可能性更大。他们都在担心着程之逸的安全,打电话不停地询问进展。
当人们直观感受死亡和恐惧的时候,意识会不自觉的代入共情,这一刻八卦和猎奇不再出现,有得只是真诚地祈祷。
时鸣车上的仪表盘直接开到最快,等他到警校周围的时候,直接弃车朝校门跑去。门卫大爷还在睡觉,时鸣直接从紧闭的门外翻了进去,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