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魔法的代价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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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
“我必须割伤自己才能做到，”露娜说。但这会留下法术疤痕，她承担不起这样的风险。
当女巫通过割伤皮肤取血时，用于施展法术的魔法会使疤痕变色，变成银色。这就是为什么在女巫统治时期，法术疤痕被视为美丽的象征。
许多女巫精心设计伤口，有意地在身上创造复杂的图案。有些人雇佣技艺高超的艺术家为她们切割。受欢迎的位置包括手臂、背部、肩膀、锁骨和手腕。但这些部位也十分显眼，因此革命后，这些地方有疤痕的女巫最先被识别和清洗。
露娜的祖母将疤痕藏在手臂上。如果露娜闭上眼睛，她还能看到它们。那些精致的切割从南的锁骨边缘开始，向下延伸到手腕，形成银色的图案，描绘着航海场景：一艘在大风暴中航行的船，半被波浪吞没；深海中游泳的海怪。
“你不必自残，”薇丽蒂说。
“你是什么意思？”亚历克斯从她们身后问道。
薇丽蒂瞥了他一眼。“我的姐妹们常说，女巫的技艺是学习和实践的结合。她学习和记忆的越多，她练习法术符号越勤奋，她就会越擅长她的咒语。但同样重要的一环是她能使用的血液。一个娴熟的女巫可以使用她自己的新鲜血液，或者别人的血液来掌握复杂的咒语。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露娜不能使用自己的血液，但她可以使用别人的——如果他们愿意承担疤痕。”
南曾经对她提过——有些女巫用其他人的血液来增强她们的法术。这是进行大规模魔法操作所必需的，例如 Majoras 和 Arcanas——这两种是最高级别的魔法工艺。Majoras 法术需要他人同意后捐献血液；Arcana 法术则需要被迫取用他人的血液。
Arcana 是所有法术中最强大的，几个世纪前就被禁止了。它们不仅被认为邪恶，而且代价巨大：如果一个女巫不经他人同意取血，使用这种血液的法术会腐蚀她。她会渴望它带来的力量，并诉诸更强制性的取血行为，通常会杀死她的血源。
“你的意思是，露娜可以用我的血来施展魔法？”亚历克斯问道。
薇丽蒂点点头。“她能够施展强大的法术。只是她使用的资源有限。像海市蜃楼这样的基础法术可以使用旧血，但更强大的法术则需要新鲜血液的牺牲。”
亚历克斯瞥了一眼露娜，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不行，”露娜说，看穿了他的想法。“绝对不行。”
“为什么？如果能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