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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曾共骑一马,肌肤相贴,这同车又算得了什么,若刻意回避反而着了痕迹。”便朝周宣点了一下头。
马车停下,周宣将“黑玫瑰”缰绳系在马车后栏,上了车,马车继续驶动起来。
车厢里有雏菊和蝴蝶兰的香气,还有淡淡的汗香,静宜仙子道袍竹簪、盘腿打坐,林涵蕴歪靠在软垫上,身上盖着一方薄毯,见周宣上来,才坐直一些,那些小脸似乎清瘦了一些,显得眼睛更大了。
周宣拉过林涵蕴右手,说:“待本神医给你号号脉。”学着秦雀的手法,指按寸、关、尺,装模作样。
林涵蕴嘻嘻的笑,问:“医生,小女子这病重不重啊,会不会死?”
周宣眼睛一瞪:“本神医在此,谁敢说死!”
静宜仙子含笑看着周宣与涵蕴玩笑的样子,感觉很温馨,涵蕴先前恹恹的话都不想说,周宣一来她就快活起来了。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讲个笑话给我听,好久没听你讲笑话了,上次讲的某岛国国王吃茶叶渣的笑话,我和姐姐每次说起来都要笑。”
周宣想了想,说:“好,这次讲个糊涂县官的故事——有一天,一个农夫击鼓含冤,县官升堂问案:‘你因何喊冤?’农夫说:‘我明天会丢一头牛,今天特来报告。’糊涂县官一听,惊堂木一拍:‘呔!大胆刁民!你明天丢牛为何昨天不来申冤?’两边的衙役一听哄堂大笑,县官一看衙役笑了,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嘟!胆大的衙役,你们笑什么?牛一定是让你二人偷去了。’当差的一听惊慌失措,急忙把衣服扣解开说:‘大老爷不信请搜。’”
林涵蕴笑得身子乱扭,说:“原来一群傻子,笑死我了!”
静宜仙子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用手遮了一下唇,那一笑之媚,好比幽兰绽放,荡人心魄。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你讲的这个糊涂县官是不是李焘啊,那他可要把你家乡治理得一团糟了。”
周宣道:“难得糊涂。”
闲话了一会,林涵蕴精神不济,昏昏睡去。
静宜仙子摸了摸林涵蕴额头,说:“还是有点低烧,到江州还有十多天路程呢,女道心下不安。”
周宣安慰道:“姐姐不用担心,涵蕴体质一向不错,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静宜仙子点点头,心道:“女道以前就是这样的娇小姐,看来宣弟不喜欢娇小姐,喜欢涵蕴这样活泼好动的,嗯,宣弟与涵蕴也算是天生一对,这次回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