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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封面是多少人追随的文化风向,影响着多少人的文化视野。
“那时候只有他在办公室——”“这不是证据。”
赵缂嘴角仍旧带笑:“所以呢?”
我看着赵缂,一字一句地说:“他昨天还偷偷把我的日记拍照发到网上。”“你说邹航那件事?”赵缂沉默了片刻问,“有证据么?”
所以怎么能选择这样经不起推敲的内容当封面呢?我们是媒体人,怎么可以说假话呢?
“什么怎么处理?”赵缂笑一声,“还嫌事不够大是不是?”
我话还没说出来,有人敲门,司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呦,黄瀛子也在这呢呀。赵总,这是刚到的合同,对方已经签字了。您签了就行了,他们五个工作日就把这半年的广告费打过来。”
“所以这件事您要怎么处理么?”
我怔愣片刻,那是一份广告投放合同,我正看到合同的甲乙双方,其中之一是苏州一家房地产公司。赵缂头也没抬,说一句:“放那吧。”
老旧办公桌的抽屉其实并不难开,有心人怎么都找得到钻营的钥匙。这个人太过分了。
司棋还想说什么,见赵缂头不抬眼不睁的,只好怏怏回头出了门。我一瞬间全都明白了,再不多问,转身就走。
能够那么快拿到校对稿的只有我们组里和印厂的人,而那么精准地找到黑点把稿子放到网上引起舆论,不可能是外行所为,而且他不只是偷了这篇稿子,昨天我只有在开会的时候离开过我的手账,而那一会儿在办公室的只有司棋一个人。
赵缂在身后说了一句:“你的转正合同带走。”
我再不谙世事,所有事情串联起来也知道是谁做的了。
我回头顿了片刻,从办公桌上拿起那两份文件,突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薄薄的几页纸只是沉甸甸的。
“有什么可查的?”赵缂嗤笑,“你自己不是也知道是谁?以后防着点就行了。”防不住!
司棋等在门口,扫了一眼我手里的合同:“呦,转正了?恭喜。”我没说话。
我看着他:“您调查过了?”
司棋跟上来:“还得恭喜你稿子在网上红了啊,不过话说回来写得再好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上不了封面?”
昨天杂志才上市,就算是扫描的也没有那么快,而且立刻就在网上被关注了,怎么会这么巧合?而且那个明显是校对稿——
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缂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