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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的假期,可以去陪读。”明雨大怒:“都说了我才不去!”
可是好在蒋翼从不对我说教。更甚的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的回归恰恰成了一只我可以躲进去的贝壳。我莫名安心地钻了进去,蜷缩起来不再面对那些难以掌控的事情,偶尔想起自己做记者探寻真相、解读人世的初衷,似乎也没有从前那样迫切,甚至有点茫然地记不起自己当初为什么热爱。但是会有人替我记得。
邹航安之若素:“不去更好。”
到底是逃避到了舒适区还是真正找到了自己擅长的方向,我看看自己所处的繁华世事和指尖黑白分明的键盘,无从判断。
我们在居酒屋里聊天喝酒到晚上十点多,出门的时候正看到一辆香槟色的车子停在门口。我突然站住,被车子里后视镜上挂着的一个小东西吸引了目光。
我一篇一篇地写娱乐稿件,形容词愈发炉火纯青,没有粉丝会攻击我的文字是否夸张,内容到底还原多少事实,反而津津乐道传颂华丽的字句,每一篇稿件都是一个皆大欢喜的故事。
那是一个线织的福袋。
这样的担心是不是杞人忧天,我自己都说不清楚。
藕荷色绸缎面,上面是一只淡雅的芙蓉,手工编就,独一无二,甚至能闻到里面我们端午出去采的香草的清香。
相比在航天城那样早八晚五的环境里工作了一辈子,上班吃饭睡觉都是跟着生产进度走,按部就班也全心全意的生活节奏,我的职业状态难免会让爸妈担心。
“看什么呢?”蒋翼从停车场开了庄远那辆奥迪上来。
从《京客》辞职的事情他们隔了一年多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网络媒体九九六了半年时间,因为受一家时尚媒体约稿,给他们采访的艺人写了两篇公关稿之后效果极佳,我开始转岗做了娱乐频道的编辑,同时接受其他媒体的的约稿,开设专栏,光明正大当起了“坐”家。
同一时间也有代驾从那辆香槟色的车子下来,迎向居酒屋门口刚刚出来的一个年轻男人。
我心知她是担忧我不能适应职场和社会的复杂,更疑惑我现在的选择是不是逃避成人世界的人际规则。
男生长得极高,身材瘦削,眉眼挺括,这么冷的天竟然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棉布衬衫,还敞着领口,跟迎上来的代驾说:“去机场。”
我爸我妈出国旅游在北京转机,提前过来跟我们住了几天,我妈表达了对我俩的作息既满意又担忧:“身体倒是都养得挺好,可哪有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