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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几个亿的生意,多少人的生计都在其中,在这个前提下,什么都不重要。”
“她真的好像我啊。”明雨看她睡熟,这才让妈妈帮忙抱过,神情不知是喜是忧,“尤其磨人的时候。邹航开着车随口安慰:“不会的,女儿随爹,我小时候是手术室门口的长椅都能睡觉。”
我真是有点生气,“那是蒋翼啊!你们谁听谁的,谁说服谁真有那么重要?”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无法说服对方才让他们对彼此更愤怒。
“你以为我女儿像你那么禁折腾的么?”方明雨突然开始翻旧账,低着声音呲牙,“下雨天不戴帽子就出门,她上次感冒就是因为你粗心大意。”
庄远似乎不吃惊,淡淡说:“瀛子,你可能更应该问问,蒋翼那么聪明,明知道我的方式最好,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那就是咳嗽了一声,不叫感冒——”
我没等他说话,直接说:“庄远,你们的事我本来不想掺和,但是想了好久,我还是想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那什么叫感冒?非要流鼻涕发烧么?她多小的孩子,真要发起热来还得了?”
然后不等他回复转身去了阳台,把电话拨了出去。庄远很快就接了电话。
我坐在后座瑟瑟发抖,方小王当了妈简直武力值爆表,这个脆弱又跋扈的劲儿太吓人了。不过邹公子以不变应万变,随口承认:“好好好。她上次感冒全赖我。”
我出神片刻,微信问他:“你在哪?”
明雨被敷衍却突然笑起来,疲惫地抓邹航的手臂:“她一定要多像你一点,那才招人疼,我小时候是真的很磨人。
我手机里这时候进了一条微信。庄远说:“瀛子,生日快乐。”
车子停在他们的家门前,邹航解开安全带亲亲明雨的额头:“现在也很磨人,可是我喜欢你磨。”两个人莫名亲了亲,蒋翼侧脸看窗外,一手捂住我的眼睛,“别看,少儿不宜。”
菜倒是不少,我之前做的,再算上郭靖新添和带来的,满满一桌子,中间是一个芝士蛋糕。可却没什么人动筷子,关超他们几个有一搭没一搭说话,蒋翼回答几句,似乎还是疲乏。
我扒开他的手,眼巴巴想“很宜啊”。
剩下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围坐在客厅的茶几旁边。
蒋大爷要是也愿意这样随便说说话就和我亲亲就好了。
外公匆匆来,又匆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