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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过了。好像和受害者的一致。但是这些检测有时候是不准的,对吗?”
“有时候是。”莱姆说。心里却想,那样的几率微乎其微。
“也许是真凶把血迹涂在里面的。”
“亚瑟对那幅画有特殊的兴趣吗?”萨克斯问。
朱迪摆弄着左手腕上戴着的黑白相间的塑料粗手镯,“是。他以前有一幅画,是同一个画家的。他很喜欢它,但是失业后不得不卖掉了。”
“那幅画在哪儿找到的?”
“没找到。”
“那他们怎么知道被人偷去了?”
“有个目击者说,他看见一个男人在案发时间前后,从那个女人的公寓里把那幅画拿走了。噢,这件事被弄得一团糟。纯属巧合……只能这样解释,只是一系列不可思议的偶然事件。”她的嗓音变哑了。
“他认识她吗?”
“起初亚瑟说不认识她,后来,嗯,他又说或许在一个他偶尔去的画廊见过。但是他说,他不记得和她说过话。”这时,她注意到了白板上的示意图,那是为了抓捕潜逃英国的洛根而绘制的。
莱姆又想起了他和亚瑟共度的其他时光。
跑到那棵树前……不是那棵,笨蛋……是那边的枫树。摸一下树干!我数三下。一、二,跑!
你没数三!
“朱迪,你还有话没说,对吗?说吧。”莱姆猜想,萨克斯从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出了点什么。
“我只是觉得心烦意乱,也为孩子们着急。对他们来说,这简直是一场噩梦。邻居们都把我们当成了恐怖分子。”
“很抱歉催着你。但是对我们来说,掌握所有的实情是很重要的。请说吧!”
她的脸又红了,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膝盖。莱姆和萨克斯有一位朋友是加利福尼亚调查局的探员,名叫凯瑟琳·丹斯。她是研究人体动作学,即肢体语言的专家。莱姆认为这样的技能次于法庭科学,但是他逐渐对丹斯生出了敬意,并从她的专长中学到了一些技巧。现在他很容易就能看出朱迪·莱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继续说。”萨克斯鼓励她。
“警察还找到了其他一些证据,其实也并不是什么证据。不像线索。但是……他们由此认为亚瑟和那个女人一直在交往。”
“你怎么看?”萨克斯问。
“我觉得他没有和她交往。”
莱姆注意到,她说“觉得”时语气变弱了,不像否认谋杀和盗窃时那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