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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让我的生意有了底子,这才慢慢做大……”
老板的话音刚落,长孙万贯就呜咽一声,一大把眼泪哗啦啦地落下来,恨不得以头抢地,呜呼哀哉,拽着老板的袖子痛苦道:“实不相瞒啊!老哥,我也是逃荒过来的,本来在这里做小本买卖,后来有一年地痞闹事,把我的店给砸了,我就只好替人家打打杂、采购东西。这日子啊,是越来越苦了。”
他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两眼泪汪汪的,引得许多路过店门的人好奇向里看。
老板也不嫌他吵闹,反而跟着掉眼泪,扶住长孙的胳膊,哽咽道:“老弟啊老弟,我知道做生意苦,我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差点就破了产,多亏我跪在地上求债主多宽限两天,才熬过来的。”
“老哥,你太难了!”
“这算什么,咱们做生意的,可不就是要拋出脸面去嘛。别说跪在地上求他了,就算要我给他倒夜壶,我也得去啊。”
“老哥!”
“老弟啊!”
到了最后几句,老板甚至彪了方言出来,而长孙万贯竟也突然用出和他一样的方言,更是让老板大为惊喜,瞪大眼睛,眉毛高扬,握着长孙的手不断上下摇摆,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标忍不住怀疑下次长孙万贯再来,哪怕拿不出文书,老板也能义无反顾地把货物卖给他。
眼瞅着两人再聊下去就要结拜了,而老板也真的已经一颠一颠地挺着肥硕的肚子要去后屋找关公像,门口突然传来的喧闹声终于把他们的注意吸引过去。
街上站着的人突然自行分开,推搡着往边站,不管是提着菜篮子的大妈,还是扛着货物的小贩,又或者是年轻的小姐和书生,都挤在了路两边,店铺门前的台阶上也都站满了人。
有人的鸡蛋打了,鞋被踩了,手帕被挤掉了,帽子给整歪了,也都不出声,全都看着路中间。
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来,音乐明朗尖锐,唢呐声由远及近,一匹一丈宽的红绸从天而降似的,从由一个大卷落地,变为骨碌碌地铺展开来,长的不得了,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十几只老鼠提着红灯笼,直立行走,头上带着大红的六合帽在前开路。它们后面是更多的三十多只的母鼠,穿着绫罗绸缎,粉衣粉裳,肩上搭着绸缎飘带跟在后头。
中间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个足有十来寸的轿子,从头红到脚的轿子由四只健壮高大的壮年硕鼠抬着,平平稳稳的在路上移动。
轿子旁的正是刘老须,它穿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