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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路走的,一旦出现意想不到的状况,就连焚香自己都会灰飞烟灭,没得第二次机会重新来过。
“你知道邹家有人来契丹的事情?”
耶律只骨显然是被焚香这样的直白给弄懵了,他抬起头来再三确认的时候,分明是看着念飞的。那样的眼神,别说是念飞这个小姑娘,就连焚香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像他们这些玩弄权术惯了的人,顶不喜欢的就是嘴快的奴婢。焚香能够知道有充当大宋使者的邹家人来了契丹,耶律只骨的第一直觉自然便是这一切都是因为念飞的快人快语。
焚香眼见着念飞的面色有些发白,立马不动声色地抬手为耶律只骨斟茶,这还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主动这么做。也正是因为这样难得的第一次,让耶律只骨的眼神不得不又转到她身上来。
“是我觉得在这宫里太闷,随便走走的时候,无意碰上的。倒没说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一看到他,就有些惊慌了,于是便跑了回来。这几天你事情多,又要忙朝政,又要为秦国王操心,你既然不常来,我就没有跟你说这件事情了。”
“……他们在的时候,我没来告诉你;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也没和你说。你是不是会怪我?怪我狠心,就算你们二人近在咫尺,都没有让你们见面。”
焚香藏在袖中的双手不禁一凉,只觉得耶律只骨前来跟本就不是来道歉的,这样的话听在焚香耳朵里,似乎有另外一番意思。焚香深吸了一口气,想方设法让自己稳住心神,因为她比谁都清楚,耶律只骨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会知道邹正行与穆长亭是同一个人,就算他知道穆长亭与之是同一人,也一定不会知道陆焚香与穆长亭的那些前尘往事,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定心丸吃,焚香倒也不觉得有多忐忑不安。只不过在说话的时候,她还是会不自觉将手轻轻放在已经隆起的小腹上,似乎是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能够给她一些力量,支撑着她走完以后的路程。
“皇上,您真是说笑了。难道您忘记了,当初焚香是怎么给您说的么?焚香说,邹家把我赶出来了,陆家我也回不去了,如果皇上愿意给焚香一个安身之所,焚香就愿意跟着您去,到哪儿都无怨无悔。既然如此,邹家之事,又与我何干?来的是他们家什么人,又与我何干呢?除了恨,除了怨,我什么都没有。”
耶律只骨低头听着焚香的话,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他先是把了摆手,叫念飞和根在他身边的巴尔帖都下去,直到亭子里只剩下他和焚香,他才突然紧紧握住了焚香的双手,就算焚香想要挣脱,都没办法忽略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