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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默不作声。至于其下,表情各有不同。陆氏家大业大,但是不管其他偏房的人做得如何出色,就因为不是陆家直系长子陆远德的兄弟,一直都屈居于这两兄弟之下。现下陆家支系之中做生意最为出色的陆家庄都不得不将心血呈献给陆家主房,其他人怎么又不会生有唇亡齿寒的顾忌,自然多数是不赞成却不敢表态的。
偶尔有几个面露明显不屑的,也是旁系的小辈,不知其中厉害。并成不了什么气候。陆冯氏的问话一出,陆张氏刚开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当她发现堂上的气氛变得奇怪的时候,这才警觉起来。只是她刚刚要站起身来,在事态变化之前说些什么,却被陆冯氏抢先了。
“各位偏房同亲,你们的感受小女子深得了解。明明是旁系的子孙得出的荣耀,为何要落于长房人手。更何况,还是个女眷。”陆冯氏的声音柔软却带着些毋庸置疑的刚毅,前半段的话本来是长老不喜听的,可是这后半段的话却让三个长老不自觉对望了起来。
是啊,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妹妹,你这真是怪罪我了。玉佩若是递给长房,又怎么会是给我。该是宣文掌管才是吧。”
说着,陆张氏一把将站在其身后的儿子拉到了众位的面前,仿佛是怕长老眼神不好,看不真切陆宣文一般。
“哟,宣文。可真是长了这么大了,只是……仿佛还未及弱冠吧?”
陆冯氏似乎是好久没见到宣文一样,上前便仔细端详起来。弄得刚满十六岁的宣文脸一红,低下头来死活都不敢再看这风韵十足的年轻婶婶一眼。
陆张氏听到陆冯氏的明知故问,脸色一白,再望向长老,果然瞧见了他们脸上动摇的神色。自家相残,往往是最意想不到也是最致命的一招。
“对了,这么说起来。起良去哪儿了?”
其中一个长老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扶了扶胡须。沉声问道。
“哦,长老莫怪罪。起良之前便跟着他父亲一道去北方做生意了,这几日才会回来。”
陆冯氏落落大方地答着。伴随着长老赞许的点头,王少夫人却也在暗暗称许。
好一个陆冯氏,真是真人不露相。
王家表少爷没弄清楚状况,看看堂内,又看看自己夫人,再看看陆张氏气得都有些颤抖的背影,不明所以。
他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秒间。这宗堂里便上演了一场同族相残,同伴倒戈的好戏。局面一下子都向陆冯氏倒了过来。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