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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邹正言来得这么勤,艳歌果真是感到了惊讶。不明就里的人定会以为邹大少是被艳歌迷住了,只有艳歌自己明白,肯定不是这么一回事。可是原因到底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若能够猜的到,自己也不会爱得如此迷茫了吧。
“艳歌?在想什么呢?这几日你总是魂不守舍,是不是……在下太叨扰了?”
正言见着自己的酒杯空了多时,艳歌却一直不曾将之蓄满。而是望着手中的酒壶发着呆,这才发话打趣她。艳歌脸一红,差点就将自己的心里话给脱口而出了。
“言爷你真是说笑。”
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艳歌的滴水不漏让正言很是满意。有些话,大家彼此心知肚明便好,说出来也只是会让他当定这个坏人罢了。正言一边喝酒吃菜,眼神则在房门与艳歌身上来回游移着。似乎在他看来,美人如斯,却也不过是一件极其平常的摆设罢了。
邹正言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心思和想法艳歌不知道。就像这几日,已经开始冷落她的邹正言忽然又开始频繁来这里见她,可是除了喝酒吃菜,听曲谈天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做。艳歌自小就混迹与声色犬马之中,看惯了男人的薄幸无情,虽然年纪不大,却也算是阅人无数。
邹正言这样的言行举止刚开始还真让艳歌意外,因为他的君子行径和他表面的市侩根本就不相符合。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艳歌的好奇心自邹正言出现的那一天被勾了起来,可是她越是想要了解他,却偏偏什么都抓不到。到最后,当她依旧看不清他时,有些事却发生了变化。就连艳歌都感到了哑然。
造化弄人,她喜欢谁不好,偏偏就喜欢了邹正言呢?
艳歌苦笑,想着过去种种,为邹正言对她的发乎情止乎礼感到了真真切切的失落。悄悄望向邹正言,虽然她发了这么长时间的呆,他竟然问都没有多问一句。看来这次也不例外,只不过是又把她当作挡箭牌了吧。
正在这么想着,突然间门扉却被人撞开了。艳歌抬头,刚想训斥下人的莽撞。却在见到进来的人时,将严厉的措辞给收了回去。她先是回过头来瞧了瞧邹正言,见他并没有任何意外,心里便已经有数。
“行了,下去吧。”
艳歌一挥手,打发了那些下人。房间里突然又安静下来。艳歌不说话,邹正言只顾着喝酒,来的两个人也选择了沉默。
半晌,艳歌红唇一勾,笑吟吟地问道。
“这胭脂水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