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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是他,必要抓住这样的机会对付太子,可八阿哥似乎没有,他等了整整一日都没有看到官兵前来捉拿他。
他忍不住想,也许八阿哥其实傻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不用死了,太子也不会被牵扯进来。
可惜,他想得太美了。
等他回到家中看到面上的字时,像是被抽干了精魂一般,彻底失了气力。
他活不成了!
他脸上刻了五个字,“二哥别杀我。”
人人都知道他是太子的人,这个二哥还能是何人的称呼,总不能是他的兄弟们在他脸上留的字,以皇上的英名和其余皇子的睿智,如何分辨不出这其中的关窍。
凌普终于死心,提笔写了封信,交代了家人后,划烂了脸上的那几个字,而后提了一壶酒去了湖边……
大兴那头,胤禛的日子不甚好过。
受了棍刑的他僵着身子从床上一点一点往下挪,望着恭桶,眼中犯上湿气,坐不能坐,偏偏肚腹痛得厉害,一想到要与恭桶来个亲密接触,他便觉臀上撕心裂肺的痛又涌上来了。
一起涌上心头的还有被贱民杖打和扯辫子的屈辱,一想到就这么个人都找不到,他就心头犯火。
他活这么大从来没有丢这么大的脸,皇族尊严何在,他身为皇子的威严何在!
他黑眸中是化不开的愤恨,该死的乞丐!他日若遇到他必要将此人碎尸万段!
“贝勒爷当心。”护卫李登云搀扶着他,坐到恭桶上。
胤禛一向是个爱面子的人,此刻如身不能行的废人一般被人伺候着,身体的痛加重了他的郁怒,语气阴沉,“人还没有找到?”
李登云面有忐忑之色道:“知府调集各处知县查过了,几位治河都督也令人严守城门,可丝毫未见其人,奴才以为,那人也许是冲着,冲着贝勒爷来的……”
“冲着我?我一向与人为善,什么人能与我结仇至此!”胤禛坐在恭桶上,嘶嘶喘气,一腔子的怒气没有地方发,等下面排出去后,腹痛减少不少,但还是难受。
“都是废物!我奉皇父旨意巡视河道,钦差大臣被如此折辱,他们竟还荒怠行事,他们将朝廷的脸面放于何处!”
李登云忙安慰道:“贝勒爷,那人神出鬼没,知府将周围的乞丐全都拷问了一半,也未曾听闻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个人……”
胤禛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我这顿打白挨了?”
李登云跪在他脚下道:“是奴才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