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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裹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看起来和徐帘雾十分亲近的男人,难免带了点打量的意思。
一般人可能会觉得冒犯,他却悠然自然,仿佛一点不在意。
他脾气看起来好好啊。
有了这个认知后,于是更肆无忌惮了,她的眼珠子左转右转,瞧瞧这里,看看哪里,黑白分明的狐狸眼里几乎全是好奇之色。
宁焘确实不在意,他不在意,是因为觉得这女人可能是个疯子。
在他的字典里,从不与智商比他低下的人计较。
裴裹儿得到了许可,她近乎离得宁焘只差一步。
当然,就算他不愿意,她也会强行凑过来。
宁焘低下眼,看着这个嚣张至极的女人,微微眯了一下眼,静静地看着对方,似笑非笑。
他原本就生的比春光还夺目,如今这般笑,更让人眼晕。
裴裹儿敲了敲她险些被迷地短路的脑袋,真心赞叹。
腰封让他的腰看起来那么细,貂毛只搭在左肩上,显得人好贵,好有钱,漆黑的头发直垂过□□,比女人都要美,比她的每一个师姐,都要好看。
“你,也喜欢师兄吗?”
师兄?说的是徐帘雾?
宁焘认出了她,眉心蹙紧,扯了下嘴角,很是不想搭理,可这话又听地他不舒心,忍不住想嘲讽一番。
他指着她一头乱毛的脑袋,想说她该去治治脑子了,可却看见了那根藏在发丝里的青木簪子。
不怪他一眼认出来,这东西算是徐帘雾的“宝贝”了。
那场比试落败,虽不见徐帘雾多么伤心,可他却知晓这人心里根本没有放下。
他当时想说人不是死的,难免会犯错,会失败,会懈怠。
可徐帘雾不是这样一个会宽恕自己的人,他对别人太好,反而对自己苛刻。
洺徽长老更添油加醋,将那比试之上徐帘雾的发挥说的百般不是,同门私下的谈论,长老们的责怪,实在难以入耳。
师尊并非严厉且容不得沙子的人,可谁知徐帘雾自己请了罚。
而这个簪子,反复出现在他的枕边、桌上、坐榻上,无处不在。
那次之后,他便再没见过徐帘雾输。
如今,却给了一个女人。
宁焘的心里有些奇怪,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你刚才问我什么?”
“你也喜欢师兄吗?”裴裹儿兴趣盎然,回答地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