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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闯入的那些人,也早就被玩得没了气,如今已是被外边的风沙,风化成了无数具枯骨。
可今日来的这两个,它都喜欢,却更喜欢这个满眼不在乎的男人。
那双眼睛,凉薄的骇人;那具身体,孱弱地随时会被什么压倒,可也是这样才好玩。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去骗一只妖。
宁焘紧皱着眉头,捂着胸口开裂的伤口,一瘸一瘸地送上门来,他的眼底蔓延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却无法发泄,以至于淤血冲心,每走一步,便吐一口。
“放了她。”
“我跟你走。”
只是两句话,便牵扯地伤口隐隐作痛,叫他忍不住弯下了腰。
而屈服的姿态反是叫蛇妖玩心大增,它不仅没有放了裴裹儿,甚至还将生死不知的徐帘雾也一同攥住了。
蛇信子舔到两个人的脸上,唾液含着毒素,虽不至要人命,却也是灼烧难忍。
徐帘雾被这种刺疼折腾地睁开了眼,他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裴裹儿,又瞥到了一身伤独自挣扎的宁焘。
还是逃不掉……
“宁大师,你说,我是吃了他,还是她?”
这一声宁大师是叫地千转百回,诱惑的意味太浓,可具体的字眼又是那般残忍暴虐。
大师?
除妖的大师?
貌美蛇妖爱上不羁道长,由爱生恨?
被当做摆设的裴裹儿眼神炯炯,几乎要冒出光来。
二人被一同卷在蛇尾之中,几乎全身上下都贴着,徐帘雾自然也将她反应看地清清楚楚,这哪里像被拿捏的人质,反倒是兴致冲冲。
他的目光变得复杂,竟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心里默默规劝自己。
或许临死前,也不该总是悲痛和悔惧,乐观些,也是好的……
被逼迫做选择的宁焘笑地很冷,唇瓣微颤,闭了闭眼像是妥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放了他们。”
蛇妖舔了舔舌头,甚是得意地欣赏着他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妥协的模样。
眼神更得寸进尺,一点一点地往下,侵略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仿佛就是要透过他身上的衣衫,窥探到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而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叫宁焘胃里泛起阵阵恶心。
他的手终究还是慢慢摸到了身后的腰封里,一点一点将那东西拿出来,攥在手里。
白色的玉瓶里倒出了一粒玛瑙大小的黑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