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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同二师兄出门,旁人皆会以为她是二师兄的小娘子;俗世人这么想就罢了,偏偏有些修道的,也一脸促狭地问二师兄,这身旁的“师妹”,如此貌美轻盈,是不是每夜都要以修为度灌之?日日欢歌,他可承受得住?
花又青初次听时不解何意,不解地问了那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神色古怪:“莫非你是他的炉,鼎?”
那是花又青第一次听到“炉
鼎/鼎炉”这个词语。
待察觉对方那嘲弄本意后,花又青不同他废话?[]?『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直接一剑劈了那男人的束发冠,斩断他的剑。
她本以为此举能令对方认清实力,从而对她恭恭敬敬。
谁知那人逢人便开始说,说现在的女修真是不得了,光靠攀附男修、吸食男修精力,就能获得高修为。
那时花又青终于明白,“莫与傻子论长短”的真正含义。
人更相信他们所喜欢的“现实”,一如花又青很难解释清楚,清水派中那当真纯如清水的师门情谊;
又像她现在也分不清,为何忽然在一夕之间,开始意识到自己同傅惊尘的差异。
这种差异,不是三师姐上课时讲的“男人身上多了几两肉”那个差异,也不是四师兄话本子中“一见钟情再见发/情”的差异。
先前看到傅惊尘,她觉得安心;
可今日再看他,花又青觉得开心。
她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这种反常的变化让她惴惴不安。
在这个小镇上又住了一天,休养生息,等待所有被动了觉魂的剑修清醒,冯昭昭和两位嬷嬷也终于可以下床走动——
而花又青,吃到煎好的第六幅药时,身体已完全恢复如常。
受伤的肺腑迅速增长,堪比使用玄术疗愈;且丝毫不伤元气,就像顺理成章的自然修复。
她大为惊喜,专门写信,感谢叶靖鹰的灵丹妙药,又跑去煎药的房间,向傅惊尘讨要药渣,想更深层地了解一下那药的配比。
谁知傅惊尘说,为确保药效,在煎药时,他用了玄术催真火熬制,将那些药渣也全都熬化,融进药水中了。
莫说药渣了,她若想要,只有一张曾包了药材的纸。
她接过纸张,细细嗅了一遍,都是常见药材,唯独缺少那罕见的一味。
满室的清幽药香,夹杂着幽幽冷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