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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些时候?”
西雷太子偶感不适,一直窝在马车里,带病上路。据说太子病中脾气大坏,在马车中不时有怒骂声和各种器皿砸坏的声音传来,偶尔还有手掌打在肉上的声音。
上天啊,希望烈儿够聪明,在房里听见我和容王的声音,已经逃之夭夭。请一定一定要床上是空的,不然我死定了。
众人都暗道和太子同车的侍从烈儿一定倒霉,可每次烈儿下车,脸上没有丝毫淤伤,不由大奇。
床上流苏帘幔都垂了下来,将里面遮得严严实实。凤鸣看着容王抱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
如此过了三四天,怒骂声和摔东西声渐少,马车里却不时传来一点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冬日车帘厚重,呻吟模模糊糊,并不清晰,只听得马车外的人心里痒痒。
凤鸣心都快跳出来了,脸色煞白,苦笑道:“你觉得大就好。”不知道三个人睡,你会不会嫌挤……
“秋篮,你听,又……”
“床挺大的。”容王低头看了横躺在臂弯的凤鸣一眼。
“又什么?烈儿那么漂亮,太子动心才是应该的。”
一入房门,温暖的空气立即将两人包裹起来,秋篮天天为凤鸣点上的熏香一丝一丝荡在空中,对面正是那张躺了烈儿的大床。
“我倒没什么,只怕有人……”
容王索性将凤鸣打横抱起,跨进屋来。
秋星一拳擂在秋月肩膀上,咬唇道:“不要拿我开玩笑,太子和烈儿怎么样了,与我何干?”
“这样的天,你还站在外面,都冻成冰了。”容王充满磁性的声音消磨了凤鸣的警惕心虚:“床不够大怕什么,你睡在我身上好了。”脚一踢,房门立即开了。
秋月忙笑着讨饶:“对对,与我们秋星大小姐无关。唉,只是回到西雷,不知道容王会如何处置。”
容王朝房门别有深意地一瞅,露出一个迷惑苍生的温柔笑容:“原来如此。”他朝前一步,将凤鸣夹在自己和房门之中,轻轻抚摸凤鸣的红唇,溺爱地低头吻了片刻,将凤鸣抱在怀里。
这一边,瞳将军忍不住去找夏管。
他紧张地看着容王,生怕容王怀疑。
“夏管先生,上路四天了,太子简直没有露脸,这……”
“因为……因为……”凤鸣对上容王深邃的眼睛,不住举手抹额头的冷汗:“因为我的床不够大,睡不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