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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但并非毫无可能,你必须承认。”
死神仿佛在思考。“必须”这种字眼他听着实在不大习惯,但他似乎承认了对方的观点。
同意。他说。
“这机会依你看可够小吗?”
非常纤细,只有一线。
伊普斯洛放松了些,声音几乎恢复了正常:“我并不后悔,你知道。就算从头再来我也不会改变心意。孩子是我们未来的希望。”
未来没有希望。死神说。
“那它里头还有些什么?”
我。
“我问的是除了你!”
死神给他一个困惑的眼神。抱歉?
头顶上,风暴的嚎啕达到了最高点。一只海鸥从他们头顶倒着飞过。
“我的意思是,”伊普斯洛痛心疾首地说,“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为它而活的?”
死神琢磨半晌。
猫,最后他说,猫挺不错的。
“诅咒你!”
很多人都这么干过。死神不为所动。
“我还有多长时间?”
死神从袍子下边不知哪个暗兜里掏出个大沙漏。黑色与金色的架子里围着上下两个玻璃球,几乎所有的沙粒都已经漏到下边一个球里去了。
哦,大概九秒钟。
伊普斯洛挺直身子,他那副身板就算到了这岁数仍然相当可观。他把闪闪发光的金属法杖递到孩子跟前。毯子里伸出只粉色钳子似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它。
“那么,就让我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把法杖传给自己第八个儿子的巫师。”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起来,“我还要命他发挥它的——”
时间可得抓紧了,我要是你的话……
“——全部力量,”伊普斯洛说,“成为最最强大的——”
乌云的中心里,一道闪电呼啸而下,正好砸上伊普斯洛的帽子尖。闪电沿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