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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新买的玩具。这些天,他没有再好好看过这个孩子。
时鸣小心翼翼地走进时晨的卧室,坐在床边,回想起下午那通电话,程之逸说满足时晨的一切要求,是为了不想他遗憾。
是的,很遗憾,在没有程之逸的日子里,这个小家伙给了他最大的精神安慰,他忽然明白过来,不是他找不到时晨的父母,而是他的私心作祟,不想罢了。
他低下头轻轻地碰了碰时晨肉嘟嘟的脸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程之逸这几天又要忙论文,只能他来接送时晨上下学。
躺到床上,时鸣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回想着今晚程之逸忽然出现的场景,还有那束玫瑰花,以及搂着自己在身下情迷意乱的模样。
时鸣想着这些,更睡不着了,他身上燥热起来,想想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可脑海里都是程之逸的画面。
过一会儿,时鸣忽然想起俩人在沙发上纠缠的时候,他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程之逸的脖颈下有一道红印。
很新的伤痕,但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他了,这个伤……
时鸣拿起手机想联系对方,看到已经凌晨三点了,他爬打扰他,这才放下。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木板的缝隙照进地上的杂草,程之逸用手挡着眼睛,避开这道刺眼的光。
昨晚,一时失控的周衍舟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下手,这倒让他很是意外。但在冬夜里睡在地上一整晚,程之逸还是被冻得发起烧来。
他看了手表,早上八点零三。头有些昏沉,程之逸揉了揉太阳穴,准备起身出去。那扇破烂不堪的门被推开了。
周衍舟把一板退烧药和一瓶矿泉水仍在程之逸脚下:“喝了,别还没出海就死了。”
程之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