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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我这三天睡得比之前一整个星期加起来都多。严苛的训练加上长时间的行动计划推演把我们所有人累得够呛。征募行动已经完全中止了,而我没有一点儿想念。每一次千钧一发的结果,要么是松一口气,要么是更大的恐慌,而这两者对我来说都极具摧毁力。太多无辜之人被抛上了绞刑架,太多孩子选择离开母亲,太多的割裂发生在此刻与过去的生活之间。不论好坏,这些都是我带给他们的。但是现在,“黑梭”停在地面,我的时间都花在了地图和路线图上,我感到了另一种羞愧:我放弃了营地之外的那些新血,正如卡梅隆指责我放弃了“小玩意儿军团”里的孩子。又有多少婴儿和儿童会因此而死去?
但我也只是孤单一人,只是个不再笑得出来的女孩。我把她藏起来,藏在我的闪电面具之后,不让人知道。然而她一直都在,慌乱地,惊惶地,害怕地。所有醒着的时刻,我都把她推开,可她仍然纠缠着我,永远不会离开。
所有人都睡得很沉,甚至连卡尔也是。他要确保大家在紧张的训练之后得到尽可能多的休息。奇隆和我恢复了交谈,重新接纳了彼此,卡尔却日渐回避,就像是他的脑袋里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用来对话了。克洛斯监狱缠住了他。他每天都比我醒得早,草草记下那些新的想法、清单,我们能搜寻来的所有纸片都被他写得满满当当。艾达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她极其专注地记忆着一切细节,以至于我都觉得她的目光能在地图上烧穿两个洞。卡梅隆从不走远,虽然卡尔命令她休息,可她还是一分一秒都更疲惫,眼上挂着黑眼圈,不是坐着就是倚着什么。但她没有过什么怨言,至少当着大家的面时没有。
今天是我们出发前的最后一天,卡梅隆显然心情糟透了,枪口对准了她的训练伙伴——洛里和我。
“够了。”洛里咬着牙,咝咝吸气。她单膝跪地,冲着卡梅隆的方向直摆手。卡梅隆握紧了拳头,不过又松开了,让自己的能量松弛下来,撤回了压制对方异能的帘幕。“你要对付的是我的感官,而不是我。”洛里说着费力地站了起来。尽管她来自肯多斯港——一个被风雪和海浪侵袭,几乎被遗忘了的崎岖山城,却还是冷得拉紧了外套。卡梅隆的灭失异能不仅能夺走人与生俱来的武器,还能让人整个衰竭:脉搏变慢,眼前发黑,体温下降,仿佛骨髓之中的某些东西被搅动扰乱了。
“抱歉。”卡梅隆现在能少用词就少用,相较于她那义愤填膺的演讲来说,这是个喜人的改变。“我还没掌握。”
洛里也用相同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