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犹在 (第5/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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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便。”
瞬间的犹豫之后,敬子还是回头对昭男微微一笑,关上车门。
载着昭男的出租车一开走,敬子小跑着进了旅馆大门。
“您回来啦。”服务员迎上前来,敬子也不搭理。一进房间,她疲倦颓唐地一屁股跌坐在火盆旁边。
刚才在昭男面前,她为掩饰凄切之情咬牙苦撑,现在一下子散了架。
服务员送茶进来,然后退出去了。
敬子无所忌惮地放声大哭,泪如泉涌。她一时不清楚自己为何伤心,只是泪水止不住地簌簌往下淌。
不愿意知道的事终于明白无误地知道了。敬子柔肠寸断。
“还是因为弓子。”
敬子认为,昭男离开自己是因为害怕对弓子的爱。为了忘掉敬子,也为了忘掉弓子,昭男是否打算和哥哥介绍的对象结婚呢?
不过,看来他对这门亲事似乎不感兴趣。
“这种婚还有什么好结的……”敬子自言自语。
怎么才能从这种颓丧消沉的情绪中摆脱出来呢?与情人分手,比以前几次让敬子痛哭的悲哀的总和还难以排遣。刚才还觉得跟昭男分手不至于如此难过。她无法忍受孤独。
要说最后导致关系破裂的,还是敬子。如果不提弓子,事态也不会如此急转直下、不可收拾。如果能巧妙地利用昭男的心态,以后还继续和他相会,说不定关系还能一直保持下去呢。
“我写信。”听那口气好像是敬子让他写似的。但是,即使昭男来了信,也不可能重归于好,因为在他们之间挡着一个弓子。
难耐的寂寞从脚下漫浸上来。敬子拧大煤气炉的火焰。她觉得累了,便稍稍左右摇摆着身子解开腰带。
远处传来阵阵叫喊声,神宫外苑的体育馆可能正在举行拳击或者摔跤比赛。
敬子脱下布袜子,一站起来,和服下摆哗啦落下。她换上冰凉的睡衣,慵懒地服下常用量两倍的安眠药,然后钻进被窝。
第二天早晨六点醒过来,一睁开眼睛,昭男又钻进脑袋。
清在身旁熟睡,屋子里散发着些许男性的气味。
昨天夜里,清回来看见母亲难看的睡相,会怎么想?敬子想在清起床前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整理好,眼角却又不由自主地溢出泪水。脑子里除了昭男,没有别的。她抽烟、洗脸,昭男的影子仍然缠绕胸间。
这几个月里,昭男的事牵肠挂肚,哪怕五分钟也没忘怀。敬子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