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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抛出来,让人难堪了。
对凌昭来说,她的难堪在于,她是霍太太,丈夫不关心她的身体,却给身边的秘书请了最好的医生。
对范文欣来说,她的难堪在于,她名不正言不顺,却享受了男人极致的关怀。
对霍奕修来说,他的难堪在于,他对情人的偏爱,对妻子的漠不关心,被人这么指出来了。
霍奕修眯了眯眼,静静盯着温明瑞。温明瑞神色坦然,笑着问:“我说错什么了吗,霍总这么看着我?”
凌昭早有自知之明,垂下眸子,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温明瑞的鞋尖。
她很感激他的帮忙,但不愿意看到他之后遇到什么难事。
霍奕修笑一声,转头握着凌昭的手,刻意捏了捏:“我既不在乎她是个哑巴,只要她身体其他方面健康,其他都无所谓。”
“比起虚无缥缈的希望,我倒是希望她安于现实。总比到时候失望后得到的痛苦更好。”
成年往事,牵扯起凌昭的旧痛,密密麻麻的,疼得她嘴里的食物难以下咽。
她的痛,不只是手术台上的那些痛苦,更在于反反复复,在希望与失望之间横跳,在于被亲生父母放弃……
除了知情人以外,没有别人知道了。
凌昭沉默着,眸子落在男人的脸上。
他是这么想的?
“……至于我的秘书,她在我身边工作多年,为她请最好的医生治疗,是公司给她的支持与鼓励,有什么不对吗?”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没有什么激烈的空气震动,电闪雷光,平平静静的,却又似乎有着暗涌在绞缠。
范文欣这时举起酒杯,对着霍奕修道:“感谢霍总为我找来最好的医疗团队,让我得以健康出院。说真的,我那会儿真的很怕得癌症。在这真诚感谢霍总,以后我也会更努力为公司服务。”
那正大光明的样子,好像两人真的没有什么,都是一派谣言。
她喝完红酒,又倒了一杯,举着杯子看向温明瑞:“虽然温医生不是我的主治医生。不过我住院期间,受到医院上下所有人的悉心照顾,在此也请温医生喝下我敬的酒,转达我对她们的谢意。”
温明瑞噙着笑:“酒就不必了。做外科医生的,对酒要控制。”他推开面前的酒杯,换了一杯白水,“范秘书刚出院,更要注意养身。乳腺结节易复发,烟酒咖啡这些刺激性食物还是要少碰,有了健康的身体,才能更好地为公司服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