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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我并未在意的其他经验还更没价值。而我对第二种情形所持的观念也是一种推断。这两种情形中任何一种的实现——空白支票的兑现——可能会把我对这两者所持的理念(尤其是我对两者之间的关系所存的理念)击得粉碎。
前一种情形需藉着心灵的合一,后一种情形需藉着肉体的复活。我丝毫也想不出有什么意象、公式或甚至什么感觉能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但神容许我们了解,这的确就是最属实的真相,就是那能把各样偶像再次摧毁的真相。将来天堂会解决我们的困惑,但,我想,绝非通过协调那些在我们看来明显互相矛盾的概念,继而向我们展示这种巧夺天工的和谐来解决。这些概念将被连根拔除——那时,我们便知道,原来,在祂那里,没有难成的事。
而且,再说一次,除了称之为黑暗中一阵咯咯的笑声外,我无法形容那情景。某种能破碎一切、瓦解一切强力的单纯也许才是真正的答案。
我们常认为,死者能看见生者。而且,我们还揣测,不管这揣测合不合理,倘若死者真的看得见生者的话,一定比从前看得更透彻。妻生前所称作的,也是我现在还称作的“我的爱情”里面,到底有多少浮华和虚泛的成分,妻现在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吧?亲爱的,你好好地看一看吧!就算能掩饰,我也不愿。我俩从未把对方理想化过。我俩都尽量不向对方隐瞒什么。我身上大部分败坏的地方,你生前就知道。如果你现在又看到更败坏之处,我会坦然接受。你亦然。指责、解释、嘲笑、原谅,这正是爱情的无数奇迹之一。它给予两人(尤其是女人)一种能力,使她能看清爱情的蛊惑,却还甘心受之蛊惑。
这种洞察力,在某种程度上,与神有些相似。神的爱和祂的洞察力是密不可分的,与神的本性也密不可分。我们大致可以这么说,祂能看透人性,是因为祂有爱,所以,即使看透了人性,也还能去爱。
主啊,有时人忍不住要说,如果你希望我们的动作存留像野地的百合花一样,不如给我们一种像它们那样的生理结构吧。然而,我推想,人是你的一项伟大实验;或者不是的,不是实验,因为你不需要测验什么。不如说是你的一项伟大尝试。你创造出一个同时也是灵的生物,因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逆喻——“属灵的活物”。你拣选了一种灵长类的动物,一种全身布满末稍神经的兽类,一种有胃需要填饱的生物,一种渴求配偶的繁殖类动物。而且还对它说:“去吧,带着这副血肉之躯,去活出神的样子来。”
我曾在前几则手记中说过,即使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