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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和新年快乐的话题发出去。不过嘛,陈芷的手机懂事也懂她,还是给她推送过来了。
于是在新年的第一天,在和乐团几位同事聚餐的席间,陈芷发出了最原始的感叹:“我草。”
后海雪中接吻的原视频被限流后,网友们又发了打码版本,加上了BGM。这年头在互联网发东西受限条件太多,最后这条相拥深吻的视频被尹心昭刷到的时候,已经加上了三尺厚的滤镜、当红口水歌、巨大的马赛克,以及与视频内容毫无关联的字幕。
然而无论是喻雾那标志性的白毛,还是谢心洲肩膀上的大提琴盒,都让尹心昭一眼认了出来。
她人在保姆车里,端一杯香槟,助理在旁边用平板电脑处理事物。乍然听见尹心昭手机里传出烂大街的口水歌调调,助理愣了下,迟疑着飘过来一个目光又及时收回去。
助理还是觉得奇怪,她原以为尹总只是误触到什么链接了才弹出的视频,结果这歌儿来了一遍又一遍——尹总在循环看!
“哇……”尹心昭将香槟一饮而尽,“想不到啊想不到。”
助理伸手拿走空杯,放去保姆车椅背后面的杯架上,她属实好奇,便问:“请问,是……怎么了?”
尹心昭说:“我这个弟弟,当年我妈怀他的时候,抽烟喝酒,吃喝不忌,生下来之后,心洲三岁都还不会说话,出现自闭症症状,有刻板行为,不哭不笑,动不动就钻进衣柜里。”
“我记得的。”
助理停下了手里的活,温声说,“所幸小谢四岁去学琴,当时他的师娘是这方面的专家,才没有让病症继续恶化下去。”
“麻烦你,再给我倒一杯。”
尹心昭指指后面的车载冰柜,“不喝点儿我聊不下去。”
助理笑了下,探着身子去后排,抽出那瓶刚开的香槟。正想再拿个干净杯子的时候,尹心昭直接把整瓶拿了过来,对瓶口灌下一大口,然后舒爽地叹了口气。
“我妈那个人……唉,也难为她了,先遇人不淑碰上我爸,又不长眼看上了心洲他爸,你说也真是点背哈,这俩男人甚至是同一套话术哄她骗了她的钱,我外公外婆在江浙那么大的厂子,生被骗空了。”
助理点头:“还好有您,当初那几位建造师和供货商,是您卖了祖宅给他们补全工资货款和遣散费,他们这才死心塌地跟着您来了极云。”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