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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乍亮。谢心洲看着他,说:“我明白了,原来不是对我失去兴趣,那先这样。”
有时候喻雾觉得谢心洲真的非常适合做甲方,这人有什么要求,有什么疑惑,一清二楚,处处点明。不迂回不拖沓,言简意赅。
“跑什么。”
喻雾把他薅回来按住,“没有你这样的,话都问出来了,你今天跑不了了。”
“嗯?”
谢心洲真诚疑惑,“我真的只是问问。”
“今天不想吗?”
喻雾问他。
谢心洲稍做犹豫,这个人身材属实不错,光又是从他上方打上来,整个俯下来的正面略暗,暗得恰到好处,幽幽的。
谢心洲有些动摇,他今天确实只是想提出这个问题,他不懂得如何猜别人的心思,也看不出任何细枝末节。他对事物的定性全靠自己的阅历以及尝试,譬如当初对喻雾说的,你好像喜欢我。
这段时间喻雾相当正常,他看不出异样,所以才问。
“说话。”
喻雾催促他。
谢心洲“啊”了声,回神,说:“今天……”
今天其实,气氛都到这了,好像、好像可以?谢心洲忽然心跳加速了,上一次这么心跳,是在后海接吻。
“谢心洲。”
他陡然一惊,抬眸,对上喻雾的视线。这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三个字经过他喉咙和嘴唇变得陌生又性感。
“什么?”
谢心洲问。
“你说什么。”
喻雾压近了些,“你不会觉得我在床上很有耐心吧?”
谢心洲眨了眨眼,唇舌干涩,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喻雾顺势吻进来,用手帮他升温,他嗓底闷闷地笑了声,好像很满意他立起来的速度。谢心洲这么多年自己上手的次数不多,相较于同龄人几乎可以说寡淡。
所以其实谢心洲不太能经得住喻雾在这方面的动态能力,比如此时喻雾关上了灯,他顺着谢心洲的喉结,去肩头,下方锁骨。男人最知道男人该怎么伺候,谢心洲这时候真的有点震惊了,他撑着床垫想躲开,但他的力道在跨年擂冠军这里宛如蝴蝶的一对翅膀在扑扇。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自己艳若桃李,泪眼朦胧时候更是绝色。
卧室的窗户可能没有关严,溜了个缝儿,风拂了拂窗帘,涌起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