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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小巧的,但侧看就能看到挺直的鼻梁,精致得像是整容医生拿尺子量着做出来的。
还有嘴唇……
左颜的目光停留在了那浅粉色的双唇上。
——看起来很像草莓大福外面的那层浅粉色糯米皮,应该也是软软糯糯的吧……
“怎么了?”
游安理喝掉了最后两口热牛奶,放下杯子看过来,开口问她。
左颜立马起身走过去,开始收拾小方桌上面的餐盘和杯子。
“我下去洗碗,你记得打电话请假,这两天你不能出门的,如果你不想去医院的话。”
她一点也不高明地转移了话题,回避着刚才的问题。
游安理的目光停在她脸上半晌,见她垂着头不说话,最后点了点头。
左颜端着盘子和杯子,脚步飞快地走出了房间,直奔楼下。
房间里少了个人之后,一下子就安静了。
像是这个卧室里的大多数时候那样。
游安理看了眼架在床上的小方桌,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翻出来的,还美名其曰“懒人必备”。
腿上盖着一床粉蓝色的羽绒被,上面隐隐还能闻到一点独属于少女的奶香味。
在突然回过神来时,她才察觉自己的空间里已经满是另一个人的味道。
游安理想起了昨天晚上。
她抱着一个“暖炉”睡了很踏实的一觉,以至于早上醒来时,她还有些留恋这难得的深度睡眠。
——直到她发现自己被当成了兔子的磨牙棒。
从疯兔子的嘴里脱身实在是一个不堪回想的过程,但让人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对这件事产生过多的情绪。
如果有,大概也不是厌恶与愤怒。
可具体是什么,她懒得去计较了。
也许在昨天之前,她对这个女孩的容忍度还会有一个“上限”。
但现在,看不见的“上限”似乎也已消失。
就当是偿还人情吧。
毕竟在这个世上,最难还清的就是人情债。
左颜洗完了餐具和锅具,又磕磕碰碰地收拾好了厨房,才体会到平时看起来简单的事情是多么麻烦。
这样一看,萝卜头的厉害程度又上升了。
她愤愤不平地想。
但她是个忘性大的人,在要紧的事情面前,大脑会自动把其他琐事给暂时搁置,而现在她想起了昨天没来得及做的事,立刻把刚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