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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我全包了!”
书生微顿,楚?他喊他楚掌柜?这个姓氏是他在人间的姓,极少人知道。而且这么迫切要住下是为了什么?与其放虎归山,不如留下细查。他立刻愉快道:“好。”
勺子瞪大了眼,原来书生也是个贪财的人呀。
回到钱柜旁,又陆续来了几个客人,等客人都坐定吃菜了,勺子便俯身在柜子抽屉里翻找东西,书生蹲身轻声问道:“你在找什么?”
“唔,我记得跌打酒就在这的,怎么就不见了。”
“你找跌打酒做什么?”
“给那怪人送去。”
书生眨眨眼,见她终于找到药酒,当即拿过:“我去送。”
勺子顿时投以我家掌柜终于勤快起来的眼神,书生心里又受用又不受用,边愤愤往楼上走边想,那儒生到底是谁?
这世上竟有连他都看不出来的真身。如果真的只是凡人,那他怎么确实是跟勺子很熟识的模样?可之后若是见过他,为何自己一点也记不起来?
百思不得其解,他连千万年前的事都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这几个月的事。
他看了看客栈,这地方……是很蹊跷,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人来这里,勺子不是说以前从来没有过么?可是他竟然也查不出来。鉴于勺子身边接连发生两件他不能解释的事,书生最后的结论是——他的女人果然不简单!
勺子在后头又跟了过来,书生心里哼哼不痛快。勺子给儒生接好手腕骨,抹了药拿小木板固定住缠布条,听他嗷嗷直叫,讪笑:“抱歉啊,我们掌柜力气重了点。”
这哪里是重了“点”啊,儒生腹诽。等她缠好了,强笑道:“勺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骗子?”
勺子立刻点头:“嗯。”
儒生急声:“我真的没说谎,我说的是真的,我骑着小毛驴去找舅舅,结果就碰见土匪,他们要杀我的时候,我就回来这了。之前我在这住了有半个月呀。”
勺子干笑两声,端了药走:“客官,我去给您找个大夫。”
“我没病!”
“您稍等哈,大夫很快就来了。”
“……”
勺子忙拉着书生退身出来,下了楼,书生去前堂。她跑到井边洗手,快十月的天,已经开始转冷,看着院子里的花草都已经有些枯萎了,尤其是爬爬,无精打采的趴在墙垣上看辛娘他们搓牌。唯一精神的就只有柏树哥了,事实上手气确实好呀,转眼就赢了一大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