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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所长,却又不得不言,只好低下头,不让自己去看母亲,以免露出破绽,道:“妾没什么要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安鹤遥道:“我请问方贵人,万寿节的下午,你在做什么?”
这有宁辰钰和方书妤商量好的,现成的托词,因此宁辰钰答的自然:“我当时一个人在宫内散步。”
安鹤遥看着方贵人,言辞犀利:“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当时没有私会他人?若非私会,你换宫女服做什么?”
“我小门小户出身,野惯了,入宫这么久,没爬过树,想爬树了,宫装太贵,脏了心疼,才换的宫女服。”
宁辰钰理直气壮地已读乱回。
听到这话,安鹤遥忍不住眨了眨眼。
一时间没人说话。
皇后略微头疼,瞪了一眼安鹤遥:“你今天太胡闹了,没有根据的话也瞎说。”
听到皇后的话,安鹤遥突然低下头去,一言不发起来。
“禁足一月,罚俸三月吧。”皇后淡淡道,又看向宁辰钰,“方贵人,你也是胡闹。”
“闭门思过三日吧。”
皇后宣告了这场闹剧的终结。
宁辰钰张了张口,望着母亲,欲言又止。
他没有想明白。
这么毫无实据的污蔑,母后为什么如此轻描淡写地各打五十大板放下?
这真的是他熟悉的贤德公正的母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