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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是太子的老师吗？皇帝今天突然和我提起了这件事，说是想让我也参加秋闱。”
“去考试？”宁辰钰下意识就是这个。
方书妤摇了摇头，道：“不，是去选人。”
宁辰钰顿时听出了不对劲，原书里他会借着秋闱选拔人才，一方面实在是因为缺少人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当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当这句话从方书妤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宁辰钰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秋闱选拔的是什么人才？是国家未来的官员。如果选出来的人被太子所用，没有哪个皇帝能做到完全不猜忌的。
皇帝与太子之间总是维持的微妙平衡关系。皇帝既希望太子有才有德，也不希望太子实力太过于强大，以至于威胁到自己的统治。
但是皇帝为什么会突然开口提这件事？
宁辰钰沉思了一会，才对方书妤道：“或许父皇是在试探。”
试探太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是原书的剧情中，并没有试探这件事。
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到底是什么？方书妤忍不住想。
难道是因为，原书中的宁辰钰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已经屡受淮王的打压，势力减弱，对于皇帝并没有威胁。
然而现在，麒麟事件没有发生，一件件看似针对太子的事件发生之后，只是把太子的名声推到了顶点。
本来就有贤德名声的太子如今名声更好了，甚至在京城之外的地方——河东府都留下了名声。
哪怕皇帝和儿子之间再怎么父子情深，皇帝本质上还是封建君主，因此很难不试探太子的态度。
宁辰钰这样一讲，方书妤倒是觉得颇为合理。
“那我应该怎么做？”在了解皇帝这方面，方书妤承认自己绝对比不上宁辰钰，因此她只是十分积极的吸取经验。
“走到书生中间去或许不是一件坏事，这是陛下让你做的事情。”宁辰钰说，“但是，不要暴露了你的身份，也不要试图拉拢他们。”
“可是这样的话，等到他们高中的时候，肯定也会知道谁是太子了。”方书妤听了宁辰钰的话，忍不住道，“依旧是有结党的嫌疑。”
宁辰钰承认方书妤说的有道理，他想了一下，道：“或许知不知道谁是太子并不重要。”
宁辰钰这话倒是让方书妤很惊奇：“这是什么意思？”
“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在以太子或者其党羽的身份与对方交流的。”宁辰钰缓缓脱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