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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气的自然是对方这不在意的态度!
诸般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却又飞快有了定论:必不是他猜错了,否则陆启沛何必赴约?她既来了,便是心虚,如今做出这般坦然姿态,也不过是给自己看的。
这样一想,楚王复又定下心来,之前的种种情绪也都缓和了下来。他神情自然的起身请了陆启沛落座:“不妨事。陆少卿公务繁忙,也是为我大梁尽忠,本王岂能责怪?”
陆启沛闻言略一挑眉,注意到楚王对自己的称呼不是驸马,而是官职。
两人落座后寒暄两句,陆启沛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了听听楚王所图,并无意与他纠缠。再加上心里还惦记回家,便先开口问道:“殿下今日邀我来,不知何意?”
说话间,陆启沛从袖袋里摸出了之前楚王命人送来的信笺,轻轻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案几上。
楚王见此眉梢微扬,笑道:“驸马是聪明人,当知取舍。”他说着,指尖在那信笺上轻点:“你也当明白,本王手里的,可不止这随手能写的信笺。”
陆启沛听出了他言语间的威胁,可她其实很想问问,楚王手里到底还握着什么,又凭什么以为陆笙会是她的把柄?不过她还想等楚王透露今日相邀的真正目的,到底将这些话都咽下了,只捏着茶杯轻轻转动,顺着他的话问道:“那殿下想要如何?”
楚王以为她妥协,心下顿时得意起来,开口便道:“我要你转投我门下。”
陆启沛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放下茶杯,掷地有声:“不可能!”
对于陆启沛这般决绝的态度,楚王倒也不觉意外。毕竟陆启沛在朝中没什么根基,她所依靠的从来都是祁阳,而祁阳依靠的却是太子。
而楚王其实也明白,哪怕太子如今大不如前,可只要他一日不倒,他的权势根基便都不是他们这些兄弟能比的。自己一句话便要陆启沛自掘根基,她必是不肯,说不定回去便将那小娃除了,一了百了,也比断了前程富贵要好。
楚王如此说,也不过是先试探一下陆启沛底线而已。陆启沛既然不肯,他也没有强求,随口说了几句缓和气氛的话,然后两人又打起了机锋。
陆启沛添过了一回茶,心里已经有些不耐了,直到此时楚王才道:“本王听闻,庆州刺史案,如今已转至了大理寺待审。以陆少卿之职,想必是有权利过问的吧?”
大理寺掌天下刑狱,尤其事涉官员,大部分案件更会直转大理寺。如楚王所说的庆州刺史案,陆启沛不过垂眸一想,便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