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要以言语代替行动。 (第6/14页)
马克·韦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每天都输入哪些药物。我尽可能地多读多学,这样我就能对所有的治疗做出自己的判断——绷带厚一点儿还是薄一点儿;这种药用多一点儿还是少一点儿,还是根本一点儿都不用。
为了使这场抗争更人性化一些,我给自己的所有伤口都命了名。那个裸露的伤口叫“布福德”,腹腔内积水区和髋部的刀口叫“布尔哈”。后来,我就把这整个病症都简称为“布福德”。如果我说“布福德”进化了,那么大家都明白,病情又恶化了。
当我最终可以开始吃饭的时候,我的食物每天送来时都是凉的。我并不只是抱怨一下就过去了,而是叫来了医院的餐厅经理,强烈要求其为我们所有病人提供更好的服务——最后他真的做到了。
当我的医疗团队对我说的话不屑一顾,或不肯听取我对治疗的建议时,我会语气坚定地提醒他们说,我也是这个团队的一分子。
采取行动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队友。在8月27日那天,克莉丝汀拿来了一条毛巾和一块香皂,鼓励我击退我最大的恐惧——洗澡。这是我25天以来第一次洗澡,因为一想起水流过那片裸露的伤口区会造成的疼痛,我就无比害怕。
我根本就抬不起胳膊,所以就站在那儿,让克莉丝汀用一块儿布轻轻地擦洗我的身体。“好了,抬起腿。”我想象着我们俩在生活中会对彼此说这句话的场景,但是绝对不是眼前这种时候。
洗完之后,她帮我擦干,帮我剥除腿部和脚踝上的死皮(水肿的结果),然后涂上润肤液,给我穿上干净的病号服。之后她在我手术后第一次爬上了我那小小的病床,我们相拥而卧。那是我一生中感到最安全最宽慰的时刻。
那天,是我们第十六个结婚纪念日。
* * *
在一次基础训练当中,我的操练官问我是否有信心通过一次艰难的障碍练习。“但愿吧。”我说。
他冷笑着说道:“这样吧,你到一边儿去,一面‘但愿但愿’地空想,一面动动嘴空谈,然后告诉我,哪个管用。”
等到我自己操练士兵的时候,我换了一种更礼貌的方式来证明,行动的力量远大于语言的力量。我让士兵们用拇指和食指做出一个OK的手势,然后把手势中那个圆圈放在下巴上,但是有90%的士兵反而会把手放在脸颊上。
为什么?因为我在一边示范,一边解释的时候,是把手放在了脸颊上。
他们都在看我是怎么做的,而不是听我到底说了什么。人们通常